慕容川东与慕容兰西见状惊声一喊,嘶哑了声音卡在脖子处,上不去也下不来,只是捶胸顿足。
魏人又骤起一阵欢呼:“拉基阿路,拉基阿路。……”
四勇士旋即左右拒敌,慕容太白缓缓上前一把捉住贺兰佳琦,轻声嘶哑道:“佳琦,同去吧!”
贺兰佳琦一脸镇定、镇定之中有许些心慌,又缓缓念叨道:“大师兄,大师兄,大师兄。今日亦是你我天鹅城诀别之日,不知何时能再续前缘。如今,佳琦留诗一首。若有来生,大师兄定要来找佳琦。”
“天鹅飞去鸟不归,良字去头双人配。双目非林心想连,您若无心各自飞。”
慕容太白幽幽嘶哑笑道:“只要天鹅湖还在,天鹅飞走了,春暖花开之日还会再回来。只要天鹅湖还在,来年还有天鹅回来!”
正当慕容太白与贺兰佳琦眉来眼去,话音幽幽之际,虞丘凌薇大怒道:“恩爱该当了了,倘若再过一时半会,无一人能杀出重围!”
虞丘凌薇又隔空对陈英大呼道:“七师妹,这里一切就都拜托你了!若有来生,凌薇再报恩情!”
虞丘凌薇又隔空对四大勇士疾呼道:“公良全忠、斛律德光、西门霸、东方胜,天鹅城‘慕容大王’之后,凌薇就拜托你们了!”
虞丘凌薇越女剑抱拳一挥,旋即轻身凌空一跃,踩上了燕军白羽锁子甲头盔与魏军狼皮帽,旋即又一个左步右行、右步左行极速的身影,越女剑剑气逼近郦道元。
虞丘凌薇突然明白:天鹅城之败,在于郦道元。即使手中越女剑胜不了“七夜道宗之箭”,那也能为四勇士赢得一些宝贵的突围时间。
虞丘凌薇越女剑剑气直下,左步右行、右步左行的白羽锁子甲身影斩下了无数魏人手中弯刀。
虞丘凌薇旋即又极速一式“移形换影”,接着越女剑又一式撩剑一道剑气极速逼近郦道元坐下飞猪。
郦道元见越女剑近身来袭,口中念念有词,乌木天师剑一式平剑一挥,又道:“七夜道宗之箭!”
虞丘凌薇见郦道元‘七夜道宗之箭’来袭,又见识过‘七夜道宗之箭’的威力,这一道无形的弓弩之箭,只要是箭就会有射过来的时间。
虞丘凌薇突然机灵一动,待“七夜道宗之箭”出了乌木天师剑之后,大呼“移形换影”之际,白羽锁子甲一个极速身影闪出去了左边十步之外,“七夜道宗之箭”并未伤及虞丘凌薇,而是一道无形弓弩之箭射穿了燕魏两军混乱的军士。
虞丘凌薇计谋得逞,旋即又在燕军与魏军头上左步右行、右步左行之际,越女剑出手横竖就是一道又一道剑气,或挑剑、或撩剑、又或截剑,荡起的黄沙尘烟让郦道元坐下飞猪狂躁怒吼。
虞丘凌薇计谋得逞,慕容太白与贺兰佳琦只是微微一笑,四勇士突然精神大振,看到了希望!
陈静在咸湿的血雨腥风中缓缓而行,见郦道元“七夜道宗之箭”一时没了威胁,越女剑一道又一道剑气或劈、或刺、或砍狼皮帽。
陈英一时也如见了光明,越女剑左突右进、右突左进之势,伤了一个又一个近身的狼皮帽!
燕军“十二甲子”各部将军、勇士见状也一时士气高涨,长枪与佩剑所向,让魏军弯刀落于下风!
拓拔子推在帅旗下,马鞭旋即一扬出口大骂道:“马拉个巴子,马拉个巴子,马拉个巴子。如今这都是什么事啊!大魏国“黄金八部”将军们、勇士们,杀,杀,杀呀!”
呜,呜呜,呜呜呜,……
魏人牛角号声再一次响起,弯刀再一次死命上前。
只是,混战没了郦道元“七夜道宗之箭”绝对气势的掩护,战败魏军弯刀掉地铮铮之音骤起、魏人狼皮帽倒地扫起一绺黄沙骤急!
燕军大将士一部分围了慕容太白攻杀上前的魏军、一部分随四大勇士从西门往东且战且突围。
只要冲出了魏军层层包围,再一路向南尽头就在孟婆江。只要过了孟婆江,魏军也就无可奈何了。
公良全忠双戟越战越勇,魏人咸湿之血已经染红了双戟,一身白羽锁子甲也染成了海棠红。
斛律德光,丈八银戟枪已经是丈八朱戟枪;西门霸与东方胜各自兵器也如朱砂池中走了一遭。
拓拔子推马鞭再一次高扬,厉声大喝道:“马拉个巴子,马拉个巴子,马拉个巴子。大魏国魏军各部将军、勇士听令:可不能放跑了他们,一日纵敌、百年之祸啊!”
杨恩在混战中没有理会拓拔子推的帅令,因为除了八个孩子,力所不能及、上前就是找死!
郦道元再得帅令,大呼一声道:“贫道送你离开,去到千里之外:七夜道宗之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