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对着黑暗挥挥手，道：“再见。”
“没想到这里的妖都开了灵智，这就不在是传统意识上的妖鬼。”
莫寒继续往前走，一团灰色的雾气从地下升腾而出，包裹住他。
他吸入一点灰色的雾气，有点甜味，他张嘴咬了一口，灰雾消失，莫寒的妖血值猛翻，可这次系统并没有升级。
莫寒穿过五六个大妖的领地，有些并没有出现，有些直接攻击他，被系统吸收。
他的体力越来越强，这五六天的时间，他差不多恢复到原来的力气，只是身体还是一层皮包骨，没有长多少肉。
这天终于看到了天衣残殿。
进入天衣殿的附近后，就再也没有遇到一只妖鬼。
莫寒走进大殿，天衣躺在椅子上，回头瞅了他一眼，没有意外之色。
“成了？”
“成了。”
莫寒顺着她的话说，没明白她的意思。
“没想到在这里还能收一个妖奴，真是有意思。雨儿没跟你一起回来？”
“她比我先走的，我不知道她去哪了。”
“不用管她，上前来我看看。”
莫寒走到她近前，天衣捏了捏他的骨头，道：“还不错，这是你的剑袋，你用了什么方法，为什么我打不开。”
“上面有法印，只能我自己用。”
“现在已经这么进步了，我那时剑袋谁得了是谁的。”
“你打开，我看看都装了些什么。”
莫寒的剑袋里除了一把月影剑之外，也没什么宝贝了，宝药都是系统空间里收着。
他翻了一下，天衣看了几眼，失去了兴趣。
“劝你把那几张破符丢了，别伤到自己。”
“好的。”
莫寒直接拿出来往天衣上边一撒。
天衣大袖一挥，刮起一阵风。
“你没长脑子，这能随便丢。”
“主人让丢，我就丢了，没错呀。”
天衣本无血色的脸更白了几分。
“看来你脑子也坏了，连最基本的弯子都不转儿一下。”
“主人不喜欢，我以就不往你那丢东西了。”
天衣气结，指着他，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看主人脸白的，可惜我没带胭脂来，不然主人会变得更漂亮。”
“哼，算你会说话，我要睡一会儿，你看着殿。”
“喏。”
莫寒靠在椅子边上，天衣近在咫尺，莫寒却没敢莽撞的行事。
“主人，我帮你捏捏肩吧。”
“想占老娘便宜，没门。”
天衣头也不回地道。
“我这还有些布料，我帮主人裁件新衣。”
天衣来了兴趣，问：“你会做？”
“会一点，主人喜欢就好。”
“好久没穿过新衣服了，你做吧，我看着。”
天衣一下翻身起来，莫寒铺好毯子，把一块布展开，做起了衣服。
用了一个时辰，莫寒终于做好了一件连衣裙。
“面料的颜色不太好，主人将就着穿吧。”
天衣并没有避讳他，直接脱了旧衣，穿上新衣。
“这感觉真舒服，还是你贴心，帮我把后面系上。”
莫寒拿起后面的两根带子，打了个蝴蝶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