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尔嗫喏,“那一定是段有趣的故事。”
“可悲的是带来了凄惨的结局。”老费深深地叹息,“弋龚,他是我的儿子。”
“啊?”
瑟尔、陆寒异口同声。
骊珠和他们一样惊奇。一枚戒指引出一段往事,埃尔文和他的妻子等于就是亲手杀害了老费的儿子,而老人的话语里并无仇恨,而是惋惜。
“无论他们做了什么,我真希望他们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伊媞今年应该四十五岁了,可在我心里她还是那个活波机敏的孩子。”
老费接着说:“瑟尔,真希望你见到的不是托.埃尔文.科伦齐,他不该失去记忆,也不该失去他的伴侣。”
谈话再次陷入沉默的这段时间,陆寒的坐姿就像屁股底下有块多棱的石头,他扭来扭去,神色不安。
“握拳者,托.埃尔文.科伦齐。我知道这个名字。他的妻子已经死了。”
他突然开口,在烟雾里吐出来的话语让听者感到惊奇。
“这个名字我只听过一次,但,Clenches、Aylwin和勘石者合起来的时候,我想你们说的就是他。”
片刻宁静之后,老费问:“你见过伊媞米兰达.赫顿?”
“不,我没见过,我离她很近,但那时候她已经死了。我不知道她的名字。杀死她的是一把三叉戟……那时候……我只知道她是被一个戴面具的杀死的,我记得其中一个帮凶,他的俚语和他两个伙伴的绰号。‘苍猴子’和‘秃头四’,灰墟戍卫,巧手芬奇听过这两个绰号。
老费的眼里又跳跃出那种火光,他小心地问:“她被葬在了哪儿?”
陆寒丧气地摇头,“没有尸骨。她被烧掉了,和另外八具或者十具尸体一起。”
瑟尔呀了一声,“凶手会得到报应!”
“有几个帮凶已经死了……被某种邪恶的力量杀死了。”陆寒接着说,“那一年是河曲动乱的起点,二月,时间对得起来。埃尔文和他的女人,还有其他一些人一起中了埋伏,他逃了,逃了应该不止他一个。后来,所有人都死在了那儿……”
陆寒断断续续地说着,有些乱,但他说的是真话。
死亡很沉重,让人难以在这样的话题里扯谎。
骊珠警觉地不住朝楼梯口和窗户看,他总觉得还有长耳在倾听,就像昔蜓对维度的敏感,附近一定还有别的眼睛或者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