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什么也别说了,男子汉大丈夫,一个做事一人当。富长贵这鳖孙的事情都是我一人干的,与毛小芳没得半毛钱关系。”
王同手铐掏得快,一面得意的对易天道。
“你瞅瞅,我就说他具有那个气质吧!”
易天敲了敲王同的脑瓜子。
“你这是谈恋爱谈得智商下了线了吗?”
王同一脸懵:“不是他,还能是谁?我看他与那万永强具有同样的气质。”
易天叹了一口气:“你呀,难道就没看出,这胡莱可比万永强有情多了。”
王同摇了摇头:“这个嘛,有了万永强的前车之鉴,我不敢轻易下定论。”
问讯室内,胡莱一脸急切。
“警官,我说的句句是实话,这富长贵的死真的和小芳没有关系,都是我干的。”
易天:“好吧,胡莱,你说富长贵的死跟你有关,那么你就说一说你是如何让富长贵死于非命的。”
胡莱一脸茫然,他显然没有做好准备,一时之间不知从何说起。
但他仍然执着:“警官,真的,我就是杀人犯,你将毛小芳放了,你要啥我都交待。”
易天难道的严肃,当的一声拍了桌子,不光吓着身边的王同,更是将对面的胡莱给吓了一跳。
“胡莱,你以为公安局是你家吗?说来就来,说你是凶手就是凶手,你当我们警察都是吃干饭的吗?”
任凭胡莱有着多么好的口条,也被易天这突如其来威严给吓着了。
但他仍然不想放弃:“警,警官,我……。”
易天:“你,你什么你?你知道我们手里有多少个案子要办吗?我可以理解你是故意来搅局吗?如果你觉得在外头太过于自由了,我可以满足你,让你在里头呆上几天,尝一尝其中的滋味。”
胡莱脑门上冒了汗。
“别,别,警官,我这是关心则乱。毛小芳身体不好,我是怕她……”
“你怕她怎么啦?你是怕我们冤枉她,还是要对她动刑?”
“没,没,我没有那个意思。”
易天站起身来:“既然,没有那个意思,你还是从哪来的回哪去。”
走到门口,又对胡莱道:“鉴于你对于毛小芳一番深情厚谊,我觉得你此时应该要做的是,回去好好收拾一些东西给她送过来。”
胡莱脸色煞白,特别无力的那一种感觉。
“警官,富长贵的死真的和小芳有关?”
“有没有关系,到时你就知道了。”
刑侦室窗前,易天和王同看着楼下,胡莱的背影虽然挺得笔直,但仍旧很萧索,一步又一步,走得很慢,到大门的距离不远,他却走了很久。
王同:“易天,你不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吗?那天,万永强的背影和胡莱的何其相似。”
易天:“怎么,你瞅出名堂来了吗?”
王同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我可不好说,胡莱对毛小芳大概是真的吧!”
他个“吧”字拖了一个尾音,明显不自信。
“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这胡莱对于毛小芳绝对是一百二十个真心。”
“大神,又开启神算模式了。那小的就再问你一个问题,凶手真的是毛小芳?”
易天摇了摇头。
王同不解:“那,为何你让胡莱回家,不让毛小芳回家?你这大仙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易天一张白脸瞅不出神色。
“我只是在等一个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