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天给二饼要了一瓶冰啤,这娃才勉强睁了眼,启了一瓶酒放在二饼的面前。
又要趴下睡的意思,易天敲了桌子,说四娃既然不想做生意,不如关门大吉好了。
四娃不太高兴。
“警官,你这没完没了了,我这开门做正经生意,也没干违法的事情,你为啥死盯到我不放了。”
易天道:“四娃,我看你这间酒吧真的开不下去了,前两天的命案跟你这家店有关系你知道吗?”
四娃不干了:“警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我这酒吧一天到晚生意都没得,就是想要发生点命案也没得那个机会。”
“四娃,你要搞清楚,站在你面前的人民警察,配合人民警察办案是你的义务,你要消极对待,我会有办法让你积极一点的。”
四娃还是那个痞里痞气的样子。
“警官,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我问你,你说大前天晚上有一男一女两个熟客来你店里喝酒,你记得他们是谁吗?”
四娃脑子突然开了窍:“警官,那个女人每回来都裹得严严实实的,好像别个瞅她一眼都是在冒犯她似的,我就算是有透视眼,也认不出来。不过那个男的嘛,警官,你认识的,前天晚上你拉来的两个客人中的那个男的就是。”
“那你那天晚上为什么不说?”
四娃翻了翻白眼儿子:“你也没问的嘛。”
易天:“我再问你,那天晚上真的就只有那一男一女两个客人?”
“当然,警官,我才二十不到,也没得老年痴呆症,我这店里好不容易来两个客人,我能不记得吗?”
“你中途没有离开过吗?”
四娃又开始不耐烦:“警官,我这店里只我一个人,我离开了谁个来招呼客人?”
“我是说,上个厕所,或者打个盹什么的。”
四娃摸了摸脑门,脑回路转了几道弯,恍然大悟一般。
“呃,对不起警官,我搞忘记了一件事情了。那天晚上我还真出去了一回,但时间不长,也就二十来分钟吧!”
易天想敲这娃的脑门,看是纸做的还是棉花糖做的,这么不经事。
“你出去干什么了?”
“我接一通电话,这电话号码虽然不太熟悉,但声音好像我一个哥们的声音,他喊我出去一趟,说他在拐弯的那棵树下面等我,有要紧的事情。起先不想出去的,毕竟店里有客人,我说你有啥子要紧的事情不能来店里说,但那哥们非得要我出去,我心想出去一趟也不耽误个啥事。没想到我出去转了一圈,那棵树下面连个鬼影子都没得,打那个电话也没得人接,我这哥们经常爱搞个事情,我觉得我被人耍了。回来的时候,那个女人将将好从厕所里头出来,当时我还觉得这个女人真的好奇葩,上个厕所还戴着帽子,戴着墨镜,她不怕找不到厕所的门吗?”
“那,那一男一女是什么时候走的?”
“那个女的上完厕所回去坐了不到两分钟,两个人就起身走了。”
“四娃,你确定没有遗漏别的什么细节?”
“真的,警官,这一回我讲得一清二楚,绝对没搞忘记个啥了。”
这通话问完,二饼一瓶冰啤喝完了,又要让四娃再来一瓶的意思。被易天给制止了。
“你小子,是来查案子还是来喝酒的?”
二饼一脸傻样:“易队,不带这样的,本来我都要下班和一筒去打麻将了,是你说要请我喝酒我才来的,你居然骗我。”
“小子,不骗你你能跟着我来吗?”
再一次见到秦正的时候,这小子还没缓过劲来,他连门都没让易天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