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神仙大袖一挥，猴子顿时从水帘洞中翻滚出去，最后摔落在山涧之中。
猴子漂浮在水面上，神情低沉，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地方惹得老神仙生气，也为自己即将失去的仙缘而闷闷不乐。
顺着流水靠岸，猴子一个翻身躺在岸边上，掏出那一张丝毫没有被浸湿的灵符，用心想要与其沟通，期望灵符能够继续给他指路。
可惜，它的祈祷并没有什么卵用。
灵符就好像是失效了一样，并没有给它一丁点的反馈。
天庭，凌霄宝殿。
玉帝看着愁容满面，极度怀疑自我的猴子，有些不解申道长的用意，询问道：“申卿这是何意？”
“既然要教，就要好好教，一个师傅一个教法，一个徒弟也是一个教法，猴子天赋野性，这是它的优势，也是它的缺陷。”申道长摸着下巴道：“臣之前恐怕猴子的野性难训，所以借助‘胎教’期望它可以更通人性，并且特意让红牡丹晚上给它讲一些通俗易懂，但却蕴含哲理的小故事...没想到石猴出世之后，却把基本上把野性丢弃...”申道长无奈的摇摇头，苦笑道：“过犹不及啊，现在帮助它认清一下自己，石猴毕竟是石猴，可以学人，但不可像人，失去了灵性，味如鸡肋，不如不教。”
玉帝闻言稍稍颔首，道：“猴子，确实要有几分猴子模样，当年朕之所以顺水推舟承认了那猴头的齐天大圣之名，也是看在它一腔冲天的豪气...至于斗战胜佛，呵...什么佛门护法，不提也罢。”
“杨戬如何？”趁着猴子思考人生这段儿时间，申道长抽空向着玉帝询问了一句：“他可是玄门护法，师叔如何看他？”
“假装当着铁面无私的司法天神，实则暗中保护那些思凡下届的神仙，其中不乏朕的女儿们...他以为朕不知道。”玉帝长叹一声，似无奈道：“但朕又有什么办法？已经死了一个瑶姬，出了一个杨戬...前车之鉴就在眼前...反正那些凡人最多几十年的寿命，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这事情让旁人干，也干不来。”玉帝揉着脑袋，道：“也就只有杨戬了，这小子，还憋着一股子气想着要改天条呢...改天条，哪儿有那么容易，天条是天定的，又不是朕定的，说改就能改？”
玉帝说的话，申道长都听着，但其中的真假，申道长自己也不好分辨，看玉帝说的的真诚，申道长也就信他八分。
“说道这里，听闻你还给她写了一本书，叫做《人生长恨水长东》是吧？据说因为这本是他还跟你决斗了一番，就连原始师兄也破例开了北海海眼的封印...”玉帝好奇道：“朕非常好奇，其中究竟写了些什么，能让喜怒不显于形色的二郎神，怒发冲冠。”
“呵呵呵。”申道长打着哈哈，企图蒙混过关。
可惜昊天并不吃这一套，直勾勾盯着申道长，让他直发毛，只好解释道：“臣已经答应了杨戬，其中内容，绝不向第三人透露。”
“那还真是可惜了。”
没想到玉帝也是个能聊八卦的~
申道长还是有些节操的，万一让玉帝知道杨戬的妹妹三圣母，命中有刘彦昌一劫，恐怕沉香是非出世不可了。
下界已经是夜晚，猴子已经忍不住隐隐有发狂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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