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长长地叹了口气,嘴巴里喃喃地说了两句:“造孽啊,造孽啊……”
长河长公主本来一直没有说话,这下子却在太后的耳边轻声道:“母后,好歹是人命关天的大案子,就帮一帮这个孤苦无依的姑娘吧,他已经失去了丈夫。”
太后看了长河一眼,长河只叹了口气,太后知道他这是想起了江云溪他爹,现在在外征战的,似乎也有些担心。太后掏出了自己的一个随身的玉佩,说道:“你带着这个玉佩回你那个不夜城,自然会有人帮你断案。”
李春花攥着玉佩千恩万谢,转身回去了。江云溪在她走之前,还塞给她盘缠,让她这次租个马车回去,再不济一只驴也能省脚力。
李春花擦了擦自己的泪水,十分真诚地说:“谢谢你,云深家大徒弟。”
江云溪点了点头,安慰她:“会好起来的。”
李春花点了点头,往城外走了。
这一次的生辰宴倒是吃得精彩,他们回去之后,太后比较关心事情的发展。后来江云溪收到了了李春花的信,才得知事情已经解决了,那赖县令还在他们不夜城为李春花建了一座贞节牌坊。
长河公主索问缘由,江云溪向他解释:“原是之前的那个赖县令抵赖,不愿意给民妇磕头,也不愿意对民妇磕头,他的师爷就给他出了一个主意,让他批了一座贞节牌坊,每次出门钻过贞节牌坊,就相当于给李春花磕了一次头,不过最后还是交了三声姑奶奶,也算是保全了朝廷命官的气派。”
长河长公主冷哼一声:“不过是个跳梁小丑,说话不算话,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了。你写封信给你的外婆,说一说,她挺想知道结果的。”
“您不是每月都得进宫好几趟吗?您为什么不自己写?”
“他是你外婆还是我外婆啊?赶紧给我写!别给我事多!”
江云溪嘟囔着:“他是你娘还是我娘?就知道逼迫你的儿子。”
“你说什么?”长河威胁似地挥着自己的鞭子,“要不要再说一遍?”
“呵呵呵,娘,我错了,我现在就去写!”
“快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