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里面玩得起劲,外面突然传来了一个女人响亮的声音:“民女李春生,叩见皇上。”
里面的两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又听到外面那女人又道:“民女自知皇上轿撵前,有人挡驾,格杀勿论!但民女既已置生死于度外,什么也不怕了。求皇上给民女主持公道!”
这下子乌龙大了,撞上告御状的人了,再不好这样子让人误会下去了,就那女人这几个磕头,要是让皇宫里的有心人看了去,足够他们喝一壶的了。江云溪里面出去,卫裘跟在后面,那李春华见到江云溪怔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就在江云溪一脸懵的时候,她讶异地喊道:“云深家老大,你怎么冒充皇帝啊?”
江云溪和卫裘对视一眼,江云溪的眼睛里面慢慢的都是无辜和云里雾里。他整理了一下思绪,问:“你认识我?”
“我哪能不认识你啊?”李春花说,“你和你师父每次来不夜城采购,你都在隔壁翠花楼骗人家姑娘的花酒喝,我就是那隔壁卖布匹的姑娘,不夜城里谁不认识你们师徒啊……”
江云溪嘴角抽出了一下,看来这是碰上熟人来告御状了。李春花有些奇怪:“你怎么躲在里面装皇帝,你不怕砍头啊——”
江云溪都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这个时候卫裘上前,说:“这是我的轿撵,我是宝亲王,这是亲王规格的轿撵,并不是龙撵,你搞错了。”
“什么!搞错了!??”李春花一惊一乍的,有些失落和愤愤不平,“我一个民妇,跋山涉水好不容易才来的京城,结果皇帝天天不出门,好不容易逮着一个出门的,还给搞错了!这天杀的啊,还有没有王法了,还有没有王法了……”
“哎哎哎,别嚎,别嚎。”见到街上的人都往这里看了,江云溪连忙说,“你这样说话,被人听了去,不要命了?”
“我自打打算进京以来,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随他怎么办,我就是要告御状!不让我告御状我就闹,闹到我可以告御状为止!”
“好好好,停!”江云溪叹气,“没说不让你告御状,你倒是说说,告什么御状啊?”
那女人狐疑地看着江云溪:“你是皇帝?”
江云溪摇头,指着卫裘说:“他是宝亲王!”
李春花想了想,摇头:“不,我要见皇帝,我要见皇帝,我要告御状!”
这人怎么这么冥顽不灵呢?正在江云溪难办的时候,太后从里面看了下来,倒是没有露出脑袋,似乎听见了动静,问道:“出什么事了?”
江云溪保持着自己的最后一点理智,指着上面说:“李春花,太后可就坐在楼上,你和太后说说,总没有问题吧?”
李春华想,太后是皇帝的亲娘,应该能做主。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