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镇里的民众们都是无比热情,为了往前挤,剧烈薛少爷近一点,那扯裤子,抓屁股的小动作层出不穷,刚才孙县令与青阳镇长也想往里面挤,可如何是这些村民的对手。
人群中,孙县令的官帽都被挤丢了,屁股被抓了一下,裤子差点没被扯掉了,气得孙县令直吹胡子瞪眼睛,大喊肃静,然而根本没人听,不知谁在后面扯着他的腿,把他给拽了出去,弄得灰头土脸。
而青阳镇长更惨,一脸的怒容,他心中暗骂不已,“流氓,这就是一群无耻的流氓,别让我逮到那个该死的家伙。”
就在刚才,他刚挤进去,结果下面被人抓了一下,将他扯了出去。
察觉下面还隐隐作痛,青阳镇长有些黝黑的脸堂泛起了一片羞怒。
一时间鸡鸣不已,大鹅哀嚎,人声沸腾,哄乱持续了好一段时间,直到青阳镇长命令捕快、差役上前,这才将一众村民给拉开。
而此时薛鹏还有薛小颖可谓是极其凄惨,衣服被扯得都碎了好几块,薛小颖头上身上不知沾了不知多少的鸡毛鹅毛,砰碎的鸡蛋清鸡蛋黄更是在薛鹏身上留下一股腥味。
平白受了这无妄之灾,薛小颖顿时嗔怒道,“你们干什么啊?”
此时众人看到两人的样子,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那个,薛少爷,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
薛鹏闻言呵呵笑道,“大家的好意,阿呆心领了,阿呆也是在农家长大,知道大家生活不易,这些东西的价值,阿呆比任何人都明白,所以阿呆就更不能收了。”
一众村民闻言更是感动,连忙道,“薛少爷,您这么为我们着想,这东西,我们更要送给您不可了。”说着一众村民又要扑上来。
薛鹏真是怕了,摸了一下脸上的蛋清,随后与薛丙文道,“三叔,你替我好好谢谢大家,我身上脏兮兮的,得回家好好清理一下,爹、娘,阿呆先回去了。”
说着薛鹏连忙背起薛小颖,牵着马匹,加快脚步,灰溜溜地跑了回去,他可真是怕了这场景。
见薛鹏跑了,那一众民众连忙要追,“薛少爷,您等等,等等啊。”
此时薛丙文拦住了众人大声道,“想要送礼的到这来。”这一喊,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薛鹏才得脱身。
马背上,李婉儿看着薛鹏狼狈的样子,捏着鼻子嘲笑道,“小滑头,你的样子太丑了,好臭。”
薛鹏闻言又抹了一把脸,随后将鸡蛋清甩在了李婉儿的脸上,笑道“什么好臭?”
李婉儿被甩了一脸,顿时尖叫一声,“小滑头,臭小贼,你敢往我脸上甩。”
李婉儿刚要扑上去,可见薛鹏浑身脏兮兮的,顿时放弃了这个打算,骑着马向着李府跑去,口中还愤愤道,“小滑头,你给我等着。”
薛鹏呵呵一笑,背着小丫头回答了家里,然后施展了灵雨术,好好清洗了一番。
知道薛鹏今天回来,薛家大摆宴席。
宴席上,薛老爷、李德福、孙县令坐在了座。
薛父、薛母坐在了薛老爷子下手,薛鹏、薛小颖挨着薛母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