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曹操上绝命医庄治疗头风之症,他这个‘痨病鬼’也是一同去的,我爹让我给他施针了一段日子,所以认得。”秦玊儿道。
曹不兴再次跟秦玊儿鞠躬,道:“当年多亏有秦小姐为在下治病,秦小姐年纪虽小,但医术高明,经过小姐的施针,在下咳嗦已大好过从前了。丞相自出绝命医庄回许昌后,十分惦记小姐,这次特意叮嘱在下,务必要将周校尉与大小姐一起请去参加他的生辰宴。”说着挥了挥手,身后两个仆人,手中捧着一米来长的红色锦盒,走上前来。
曹不兴指着锦盒道:“这是丞相为小姐准备的新婚贺礼,一片心意,还请小姐笑纳。”曹不兴把锦盒不费力气的接过来,看来没什么分量,递给周瑜,周瑜恭恭敬敬接过来。
“有劳大人,我夫人学医之人,治病疗伤,救死扶伤是她为医者的天职,实在不必如此客气。”
“应该的,”曹不兴话音未落,“嘭”的一声,锦盒被秦玊儿打翻在地,锦盒盖子摔开,从里面滚出一轴尺绢。
“玊儿,”周瑜见秦玊儿一副气鼓鼓的表情,也知道其中缘由,转身将她低声劝住,“大堂之上,不得无礼。”
曹不兴一脸尴尬,他对秦玊儿的脾性有所了解,也没有被吓到。
孙策问道:“弟妹,莫非是不喜这份礼物?你想要什么,直说就是,发什么脾气?曹丞相是天下兵马大元帅,位高权重,你有什么心愿只管提出来,曹丞相一定会满足你。”
秦玊儿看着曹不兴,曹不兴咳嗦几声,点点头道:“小姐但说无妨。”
秦玊儿窝着气道:“我爹在西凉落难,不见曹丞相为我们绝命医庄说一句话,反而因自己头痛发作,派兵攻打绝命医庄,不顾及当年恩情,忘了是谁日夜守护床榻之旁,为他施针治病。此人忘恩负义,现在送来一份微不足道的新婚贺礼来收买人心,谁稀罕?”
曹不兴笑道:“原来是此事。”从袖囊中取出一物,“小姐,你看,这是什么?”
几人定睛一看,看两个圆滑的铁球,周瑜也认得,秦沛喜欢将这两个铁球在手心转着,不知做什么用。
秦玊儿大惊,把铁球接过来,两个铁球分别引有“阴阳”两字:“是我爹的水火球。怎么会在你手上?”周瑜和孙策也觉奇怪,互相远望了一眼。
曹不兴道:“是这样的,咳咳,也是无巧不成书,这次前来本来还有夏侯惇将军,但我们一行人在东吴交接遇上了一支西凉兵马,领队之人是马腾之子马超和秦大夫,因丞相十分赏识马超,所以夏侯惇将军护送他们先入许昌,只有我入东吴来请小姐。这样正好,小姐和校尉一起去许昌,正好父女团圆。”
秦玊儿心中真的想骂人了,她爹怎么这么倒霉,刚出虎口,又入狼窝,上次谢遥就说了,曹操旧疾发作,没想上无铭山没找到,反而爹自己撞在刀口上了,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