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女不是乔姑娘更好,若是,我等可真是白捧了她这么久的场子。”
“唉,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
秦玊儿听不得这群男子唧唧歪歪,指着一干人道:“都给我闭嘴!我秦玊儿轮得到你们品头论足?一群大男人,每日无所事事,就知道饮酒作乐,在背后谈论女人,还跟我说什么雅兴?我呸!就是一群好色之徒。”
众人又羞又怒,纷纷咋呼开来:“好个没规矩的刁女,酒保,把此女赶出去!别让她影响老爷们喝酒。”
韩清霖今日恰好不在,酒保也不敢乱拿主意,好言对秦玊儿道:“姑娘,这本就是饮酒的地,要吵架,您换个去处。”
“我不是来吵架的,我是来教训这干目中无人,好嚼人舌根的小人。”
张钦因上次有被银针刺目的教训,差点瞎了,所以不敢做声惹事,起身准备溜之大吉。
“站住,”秦玊儿叫住张钦,“去哪?”
“额,在下饮完酒,该走了。”张钦小心翼翼道。
“回去坐下,我话还没说完呢?”秦玊儿命令道,把这干人当下人使唤。
张钦虽心中不服,但看到秦玊儿射过来的凌厉眼神,心中微微一颤,闷声回去坐下,秦玊儿叫来酒保,低声交代了几句,酒保难堪道:“这,这,姑娘要这东西何用?”
秦玊儿拿出一锭银子:“不要多问,快去。”
酒保见了银子,也不管做什么用了,接过银子去了后院。
众人还在咋咋呼呼的指责秦玊儿,闹得最凶的是一个头戴皮帽,穿着一件短袖毛绒皮裘,胸前戴着一块锁金玉的大胖子,仗着人高马大,对秦玊儿吹胡子瞪眼。
秦玊儿走过去观察其脸色问:“你最近是否胃口不佳,吃得少了?全身乏力,还常犯恶心,每日小便次数也减少了?”
胖子微微一愣,涨红脸不做声,便是承认了。秦玊儿又看着同桌一个瘦高个男子道:“你是尿频尿急,房事有心无力,腰酸腿软,半夜起盗汗之症。”
高个子也被说中了,涨红了脸,众人渐渐安静下来,不晓此女居然还会看病?并且孩子看了一眼,便知病症。
秦玊儿看着二人笑道:“你们一个肾毒,你一个肾虚,倒是搭伙。”
“你到底是什么人?”胖公子问。
“我说了,我是秦玊儿,绝命医庄大小姐,周瑜的夫人,还不认识吗?”
众人“啊?”了一声,“不对,周瑜夫人可是个大丑女,这是众所周知的事。”瘦高个小心翼翼道,秦玊儿的身份足够他畏惧,态度谦卑起来,说话声音小了许多。
秦玊儿翻了个白眼:“就是你们这群长舌夫,在外败坏我的名声,我丑不丑与你们何干?”
众人都畏惧周瑜势力,不敢像方才对秦玊儿无理,突然闻到一股骚臭味,酒保从后院提着一木桶进来,不知装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