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现在真心跟秦玊儿做夫妻,把她当一座敌营攻克,不去计较个人感情,只绞尽脑汁如何将对方拿下。
周瑜道:“随便你怎么骂,看是你一个人见人怕的丑女说的话有人信,还是我美周郎的话有人肯信。想我周公瑾,玉树临风,才华横溢,偏偏倒霉,娶你一个丑女为妻,简直是天妒英才。你不愿同房更好,我立即写了休书,你签上字,从此你我二人再不相干。明日我就下山去过我的快活日子,说了你还不信,上我周府说亲的媒人,能从吴郡排到你绝命医庄门前,江南美女如云,我周瑜还愁娶不到夫人,枕边无人伺候?”
以周瑜对秦玊儿的了解,自己把她说的越不堪,自己有多不愿,秦玊儿就会反其道而行,以此达到让他不好过的目的,来报复他。
果然,秦玊儿低头思索道:她的毒是一定要找个男人来解,周瑜这般嫌弃她丑,就让他恶心,最好是以后睡觉都做噩梦。
周瑜故意打了个“哈欠”,不耐烦道:“你想好没有?我告诉你,就这一次机会,过了今日,明日你跪在地上求我,我都不会搭理你。”
秦玊儿恨恨看着周瑜,赌气道:“好啊,你既然这么好心肯替我解毒,那我该谢谢你才是。”
“千万别委屈自己啊,免得以后后悔!”
“谁后悔谁是猪!”秦玊儿扬起脖子道,不知已中了周瑜的伎俩。
周瑜便坐上床,准备脱衣办事,秦玊儿从旁蹿下,周瑜叫道:“秦玊儿,你去哪,是不是要做猪?”
秦玊儿不理他,从外间分两次搬进四个杌子,摆一排放在床前不远处,又将房里房外数盏铜灯拿来放在杌子上,全都点亮灯火,把暖床照亮。
周瑜不知她做什么,难道是怕冷,还是怕黑?
秦玊儿道:“我把灯点亮些,免得你看不清是跟谁做了夫妻,万一心里想着其他女人,什么袁染沬,什么凌珠,我岂不吃亏?”
秦玊儿幼稚到这个地步,周瑜实在无话可说,就是放个太阳在这房间里,难道自己不会闭眼?心里又疑惑,她怎么知道凌珠的,但现在不好问。
“不准闭眼,闭眼是小狗。”秦玊儿补充道。
“一会猪一会狗的,你就这么喜欢跟畜生比较?”周瑜问,秦玊儿“哼”了一声。
周瑜拍了拍床,命令道:“上来!”
秦玊儿犹豫再三,终究知道自己已没有其他选择,磨磨蹭蹭上了床。
周瑜没有想到,解了金鳞水毒后的秦玊儿真是个绝色美人,这种落差让他差点以为是换了个头,虽然表情强装不屑,但心中欢喜之情如澎湃的浪潮,一下一下拍打着他放浪的心。
容貌是焕然一新,但秉性依然不改,秦玊儿用力将周瑜推下床,周瑜“哎哟”两声滚到床脚木榻,“你去别处睡。”
“这是我的床,你是我的夫人,我凭什么去别处睡!”周瑜硬挤上床。
“无耻。”
“无耻也是你夫君,认命吧。”周瑜将秦玊儿柔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心里暖烘烘的,终于柳暗花明,拨云见日了,总算得了个安慰,“别乱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