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真万确,我鲁子敬从不说谎。不可否认,弟妹昨日犯了错,但最后,她还是止步于雷池,说明弟妹,还是知道些分寸···”
孙策不听后面求情的话,整个人瞬间轻松一半,但依然有根弦扯在心坎上,让他不安,皱着眉头,走下台阶,至鲁肃前:“这个毒,是破了处子之身就立解的,还是要隔一段时间才会慢慢解?不行,我要去看看,”孙策起身,亟不可待要去看秦玊儿的丑脸,压实内心的喜悦之情。
鲁肃肯定道:“主公,你现在在气头上,弟妹也在气头上,你二人碰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此毒对妇人是无效的,其实只要过了洞房花烛夜,公瑾就有个如花似玉的夫人,但他···在下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孙策想想也是,反正秦玊儿他是必杀的,只是现在内心的负罪感轻了许多,就算鲁肃拿个谎话来骗自己,他也愿意相信。
孙策如释重负道:“还好没给这个贱人得逞,不然我兄弟二人感情,就因她而破裂,实在不值。”
鲁肃依然跪在地上,抬头用一种期盼的目光看着孙策,“此次险些没让她得逞,此女其心可诛,鲁肃,杀她的事,就交给你办,这是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要知道,昨日若不是你,天下天平的很。”
鲁肃只能领命,问道:“此事,还是要跟公瑾先说一下,”
“公瑾病情加重,不要让他费心了,他是我兄弟,我还不能给他做主?就是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人来,都比此女强上万倍。唉,都是我害了公瑾。”孙策叹了口气,所以人算不如天算,母亲没救到,还白赔了个兄弟,这次真是失算。
鲁肃却不赞同:“秦玊儿说能将在下断掌接合,就这个本事,不说吴郡城内,天下也没几个女子能做到吧?”
孙策不信,吃惊的半张开嘴,愣了片刻,冷笑道:“她若有这本是,你就不该给她挡一剑,让我砍了她头,看她能不能接上?”
鲁肃知秦玊儿铸成大错,自己再怎么求情也没用,孙策走出门,因心情轻松许多,步伐也变快了,回到书房,继续照顾周瑜。
才到门口,就听到女人的哀嚎声,孙策忙进去看怎么回事,只见李氏坐在周瑜榻边,一口一个“儿”的哭着:“昨日洞房花烛,怎今日就病成这样?我苦命的孩子,好不容易才成个家,还没开心一天,又被病魔缠身,你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李氏虽然有三个儿子,但最疼这个三儿子周瑜。
李氏今日早早起来,等着小夫妻过来敬茶,但一直不见人到,想二人新婚之夜,难免要多亲热一会,迟点起来就迟点吧,转眼到了晌午,还没见人,便坐不住了,赶过来看,发现周瑜在书房病病殃殃躺着,不免心疼的失声痛哭。
周瑜被李氏哭得头疼,嘶哑嗓子劝道:“娘,你别担心···咳咳···因昨日喝醉了酒,风寒加重而已,吃些药过几天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