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个驰骋沙场的大将,临危不惧的的大将军现在也是六神无主,惊慌失措。
秦玊儿躲在被中,见孙策吓得这副魂不守舍的狼狈样,既好笑又有一丝趁愿的邪恶感。
“秦玊儿,你,你怎么会在我床上?你是不是走错路了,这虽是公瑾的卧房,但你二人新婚,他已经不在这住了。”孙策努力为秦玊儿解释道,希望这只是一场误会,但怎么误会都成了事实,生米成了熟饭,还能放回米缸?
秦玊儿相比起来,神情自若,十分痛快道:“不是,我知道你住着,专程来找你的。周瑜昨日喝得烂醉如泥,不能跟我洞房,春宵苦短,新婚之夜,我不可能独守空房,因你二人情同兄弟,向来不分彼此的,所以,此事就请吴候代劳了。”
孙策听这恬不知羞,大逆不道,离经叛乱,厚颜无耻之话,气的面如土灰:“我···你···,我和你····我们两个····”孙策语无伦次指着自己,又往后指着秦玊儿,内心更是发生着天崩地裂的垮塌,做了这等下流荒唐之事,他还有何面目见周瑜?
孙策急着要将衣服穿好,转头见衣架上挂着自己的衣裳,一把扯下来,为避开秦玊儿,蹦到屏风后穿衣,秦玊儿笑道:“昨晚什么都看光了,吴候还有什么好躲的呢?”
“你闭嘴!”孙策怒道。
“你让谁闭嘴呢!”秦玊儿不高兴道,对着外面大喊一声,“来人啊!”生怕别人不知道周瑜的夫人就在孙策的床上。
孙策听秦玊儿叫唤,从屏风后连滚带爬扑出来,只穿了一条裤子,披着没系好的衣袍,冲到床边捂住秦玊儿的嘴,现在也顾不得嫌弃秦玊儿脸上可怕的蛇麟,“别叫,”孙策不仅服了,而且怕了,“我求你了,行不行?你是我的姑奶奶。”
孙策这辈子没怕过谁,今日却着实被秦玊儿的手段拿捏了,秦玊儿“杀敌一百,自损八千”的做事方式,也不是第一次了。
“此事若被周瑜知道,不说你我无脸见人,他还怎么活?”
秦玊儿冷气哼哼道,将孙策捂着嘴的手打下来:“他没用,我就找有用的男人,现在有人帮他照顾夫人,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孙策听着还是在夸自己,面红耳赤道:“我也没用,我昨日是喝醉了,酒后乱性,我若知道是你···绝对不会做出这等无耻下流之事。”
秦玊儿无所谓道:“木已成舟,你后悔也没用了。”
孙策见秦玊儿没半点愧色,反而是幸灾乐祸般的高兴,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不是塞了个木鱼在里面,越敲她还越响了,厉声道:“秦玊儿,你上次把周瑜脱了衣裳挂在旗杆上,让他成为吴郡笑柄,脸面丢进,当你是在耍脾气,胡闹关了,今日这事,可是伤风败俗,千夫所指,如果被周瑜知道了,一定会杀了你!”
秦玊儿冷笑一声:“两个人的事,怎么单单是我伤风败俗,你就光明正大?”
孙策低头羞愧道:“我也没说我光明正大,但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不一样!”
“男人怎样,女人怎样,你是比我多个头,还是比我本事厉害?你再跟我耀武扬威,多了什么,我给你剪了。让你不仅不多,还少了一样。”秦玊儿伸长脖子,据理力争道。
孙策一惊,忙把衣袍系好,看着秦玊儿这刁蛮无理的模样,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坐在床沿,陷入极端为难的境地。这不是在于秦玊儿是谁,而在于她的身份可是周瑜的女人。并且二人刚成亲,自己就”捷足先登“,就算孙策是酒后失德,是秦玊儿投怀送抱,他也不能原谅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