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弟妹千万不要再提。”鲁肃严肃叮嘱道。
“为什么?”秦玊儿才没那么笨,她当然不会说,只是想表现自己无辜一点。
“那个彩珠是落红帮安在侯府的眼线,不仅毒杀了老夫人,还劫持孙小妹,与主公势成水火之势,吴候近期会举兵剿灭,弟妹要小心避嫌,不能与其有任何瓜葛。”
秦玊儿点点头,反正不关自己的事就好,冷笑一声道:“鹤顶红也不是无药可救,可惜我被孙小妹关着,不然有我在,老夫人也不至于被人毒害,这都怪她养了个不成器的孙女,这个孙小妹,她才是害死吴老夫人的罪魁祸首,应该叫孙小妹吃下鹤顶红去陪老夫人,这样老夫人一人上路也不孤单了。”
鲁肃心中一跳,看秦玊儿不像是开玩笑,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弟妹千万不要胡来。”
秦玊儿见鲁肃吓得面如死灰,鄙夷道:“她杀我就不是胡来,我杀她就是胡来了?难道我秦玊儿的命比她贱不成?”
秦玊儿想自己在绝命医庄时,谁对她不是退让三分,谁敢跟她大呼小叫,可跟周瑜来了这个破地方。被人欺负了,要忍着;杀了人还要藏着,周瑜还对自己大吼大叫,把她关在这么个破房子里不准见人,自己真是没用,还偏偏听他的话了,自己心中都瞧不起自己。
“小妹只是调皮,弟妹是动了杀机,这不一样。”鲁肃绝不把秦玊儿话当玩笑,尽心尽力劝道,“小妹不对,得罪了弟妹,弟妹要怎样才消气?”
秦玊儿斜眼道:“怎么,你要替她背过不成?”
鲁肃紧张的吞了口唾沫,秦玊儿可不好惹,讨好道:“弟妹生气非同下可,在下命不值钱,死也死了,但怕在下死了,以后美人帮弟妹说话?”
“说什么话?”秦玊儿问。
鲁肃理直气壮道:“当然帮弟妹去教训公瑾了,一个大男人,一点包容之心都没有,弟妹为表哥疗伤而已,这样也值得生气,掉头走人的?”
秦玊儿本来七分气,被鲁肃这么一说,更涨到十分:“就是,”还没接出下一句,鲁肃话锋一转。
“不过这也看出公瑾在乎弟妹,看到弟妹与其他男子在一起,心里肯定不乐意,所以才气走了。”
秦玊儿听了也有道理,缓了几分脸色,鲁肃继续道:“这次弟妹能沉冤得雪,公瑾终于放下了悬了几天的心,本来今日要接弟妹进府去见母亲的······”
秦玊儿委屈道:“他根本就不关心我,我在这里过得好不好他有问过一句吗,我生病了,他有看过一眼?就知道发脾气!”对比马骁的真情,周瑜待秦玊儿的假意便显现出来了。
“公瑾夜以继日的忙着查案,的确怠慢了弟妹,不过中秋你二人就大婚了,以后朝夕相对,弟妹别嫌烦了。”鲁肃开着玩笑道。
秦玊儿今日见周瑜态度,心便像被人凿开个洞,空洞无边,想到婚事更是心神不宁。
“他现在还有心思成婚吗?”秦玊儿问。在周瑜心中,那个吴老夫人比自己可重要多了,他不去多哭几天丧在吴候前表现一下,现在办喜事,也不怕冲撞了吴候的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