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被拉开,赛维纳出来先走下去,后面跟着几个保镖,然后就让他非常粗鲁的抓住肩膀上的衣服,直接往外倒推,砰一声丢到地面上就像被,扛麻袋一样直接扛起来,陆易被其中的那个黑人保镖,拦腰抱起,扛在肩膀上,就像一个破麻袋一样,双手双脚,掉向地面。
而且因为这死胖子上半身还挺短,个子也不很高,所以他一锤下来就对着别人的肥屁股,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男人总觉得从这死胖子的肥屁股里传出一些诡异的味道,不由得就闭紧的鼻息,偷偷把头扭向一边。
他微微眯着眼睛,左右四顾,看看周围的景象,发现眼前真的到了京郊,四面八方除了一些果林和绿色的植被,以及远处的山林中间一条白色的公路。
大概宽度也只能够容两辆车并行,两边没有人家,最近的建筑就是它门大概正在走过去的这个一栋废弃的工厂。
这个工厂应该被废弃了,很有一些年代了,墙面的漆都已经斑驳剥落,露出里面发黑的墙体,外面的墙面已经被很多人用喷彩喷了许多不可名状的图画,有的还极具艺术性,颇有后印象画派的风格。
陆易觉得自己很想吐槽自己,在这种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欣赏别人的画作,不过想想,也就只那样,也没啥好担心的,就更加完美的任由黑人胖子将她扛进了废弃物工厂的某个大厅里。
这大厅估计是动员大会的那种大厅,非常的宽广,顶非常高,看起来有六七米,而且,搭建范围足有两个足球场那么大,人走上去会有很强烈的回应。
场子里四处都堆积着一些破铜烂铁,地面肮脏的要命,墙体发黑斑驳,只有屋顶的一处破洞里,能够传出来日光。
而黑人胖子将他抱起后,往旁边一丢。
也不管他装得很不很痛不痛,就任由陆易咕噜的像个球一样,滚了两三圈,才靠着一处装货箱的破麻布,顿住不动了。
陆易见一个破麻布的演绎,睁开了眼睛,一阵呲牙咧嘴,心里骂娘!
就不会轻易丢啊,这一路过来丢来丢去的也是够了。
然后传出了赛维纳的声音,“老板人已经给你带来了,好的,我们知道了,然后赛维纳把电话挂断直接命令其他几个人,是不是让他们几个人跑到外面去守着,而她在里面守着,等着老板过来。”
几个黑人点头答应,走出了大厅,在门口守着,而赛维纳在这个工厂里走来走去,高跟鞋踩踏地板,发出咔嗒咔嗒的回响,听在心里特别心烦。
赛维纳似乎在打量着大厅里的环境,打发无聊的时光,而陆易在想着到底要不要这个时候逃起来发难,然后跑出去,刚刚这么多时间过去,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慢慢变得有力。
刚刚在车上,他闭目养神的时候,就可以将自己的心法运行了几个周天,并极力的修复自己的经脉和细胞,半个小时早就过去,他现在差不多已经慢慢的复苏了自己的感知。
如果,现在跳起来,先下手为强,弄到那么几个,他绝对可以轻松的逃脱,只是如果有追兵的话就比较麻烦,而且他不明白这里是郊区的哪一个位置如果逃出去了,被追兵追杀,对方用了热武器来攻击他,他这个凡夫俗子一样会被弄死。
所以为今之计,最好是等待救援,但是如果救援不及时,他也不回避,直接动手杀出去,算师傅交代过,除了师门过后,不要以武伤人,不要刻意伤人性命,但是现在是生命攸关之际,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敌不动我,我必不动人,敌若动我,必杀之。
只是他心里刚刚一起念,就又有另外一种猜想,他想要明白,陈明伟到底是怎么个打算?
看起来他明明知道自己的行踪,却偏偏利用赛维纳让自己上门?所以在听到赛维纳踩着高跟鞋走到自己附近的时候,他又默默的将自己的头抵着货架,装作自己还没有醒过来。
赛维纳不知道怎么想的,走过来将他翻过身,并且把他的衣服和头发都整理好,姿势动作都带着柔柔的爱意。
陆易即便是晕迷的,也能够通过那轻轻的抚触,柔软的动作还有暧昧的抚摸感觉得出来,心里不竟微微一动,心想,这婆娘对自己好像是存在着一种执念!
也不知道这质量是好的还是坏的,不过也有印象,好像在关键时刻还能够起点作用。
他紧闭着眼睛,然后听到铁门被慢慢的打开的吱呀声响,那时候想通过这个广阔的工厂的四笔反弹回来,在空荡荡的工厂内部互相碰撞,发出阵阵回响,然后,用皮鞋鞋底敲击地面的声音,一步一步的越来越靠近。
赛维纳赶紧从他身旁起身,就站在他的头顶上方,似乎对着走过来的人,鞠躬弯腰说:“老板,你来了,你要的人我已经带来了。”
“嗯,”那人应了一声,低沉的声音,让陆易立刻意识到,来人就是陈明伟,这声音就算化成灰,他也认得,一听就让人想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