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怎样擒拿,却是要废一番手脚,绝非易事,需从长计议,万不可打草惊蛇。陈余望着那行走在街道上黑色身影,面露思索。
只是在陈余这样的注视下,那女子似有所觉般的扭头看来,不过在这女子扭头的刹那,陈余早已摆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自饮自酌起来。
黑色装束的女子,闪过一丝疑惑,低声自语。
“难道是错觉!”
她的目光忍不住再次的投向酒楼,只不过片刻之后,一无所觉,她不得不承认,在这陌生的国度里,自己过分的警觉了,有些草木皆兵的味道。温婉一笑,便是再度迈开了脚步,身影顷刻间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好灵敏的感知,差一点便被察觉了,如果让的她有所警觉,那么今后的步骤便难以实施了”陈余不禁长舒了口气,至少如今的他还是处在暗处,并没有透明化,那么,他便是有着主动。
一壶浊酒入肠,陈余也是有些微醺,这些时日来,酒他每日必然不会缺乏,孤独漂泊在异乡,酒有时便是一种。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的原因,更重要的是在某个为老不尊的家伙的怂恿下,不得不感叹,遇人不殊啊。
“喂!小子,你可知道,所谓的男人,就应当大口饮酒,大口吃肉,图一个酣畅淋漓,像你你这般的温文尔雅,徒作女儿态而已,太跌相了。”妖冶男子,一脸的鄙夷之色,似乎很是不屑与之为伍。
陈余当即被激怒了,妖冶男子的奸计瞬间得逞,这样的侮辱任谁也受不了,不是男子,这是不可容忍的。
“小二,来壶本店最烈的酒。”陈余一脸的不岔。
尔后,悲剧就这样酿成了。一口酒入喉,陈余被呛的仿佛得了哮喘,但是在妖冶男子的再度怂恿下,硬是猛灌了几口,然后,一壶酒下肚,三分清醒七分醉,不省人事了。
自那之后,陈余却是越发的偏爱吃酒了,但是再也没有醉过,如今的一壶酒下肚,仅仅三分醉而已。
妖冶男子开始还捧腹大笑,几乎笑破了肚皮,但是之后却吃惊了,感慨这小子的酒量,当然修道之人,真元入体,便能酒气尽散,但是如陈余这般仅凭自身便能整壶烈酒入肚,三分微醺,足可称之为海量了。
当然,这一切都是题外话了。
“刚刚已经捕捉到了那女子的气息了吧!”
“我办事,你放心。”
陈余腹诽,就因为你办事,我才不放心了,只是如今还得仰仗他,这些话他是万万不会说出来的。
“怎么。”妖冶男子道。
“………”
陈余无语凝噎,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额,不,是恶意的。
“你到底知不知道,莫不是你看上了那姑娘,故意贼喊捉贼。”
“额……”妖冶男子初闻之下,不禁有几分错鄂,脸上的表情可谓五彩缤纷,要多精彩便有多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