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棒是为了我自己,你要将我沉河,却没想到我能活着来到你面前吧!”砰!
“这一棒是为了我爹,因为你的诬陷,至今不知下落,生死未明!”啪!
“这一棒是为了我被你们逼死的娘亲,她当时如此哀求,却没有一个人相信她,都是因为你!钱大生!”哐!
最后一击直直砸在了钱大生的头顶,慢慢有血从钱大生的头顶渗了出来,赵奇正要补上最后一下,秦快拦住了他,摇了摇头。
“你若杀了他,今后又如何在这四六镇立足?恶事便由我来做吧,你已经为你爹娘报了仇,放下吧,实现你的愿望。”
赵奇瘫坐在地上,从疯狂中清醒过来,看着手中的长棍和献血,恍惚许久,后竟是抱头痛哭了起来,“娘亲!爹!”
“钱大生我来杀,你的双手不是用来杀人的,回家吧,现在四六镇最坏的两个人已经被除掉了,街坊邻居之间的关系,认可,便要靠你自己了,是继续在四六镇生活,还是离开这里,都由你自己决定。”
……
王若菲与喻黄衣师徒历时两月,一路疾驰,终是到了圣教总坛,守在山外的弟子见是王若菲带人前来,也不耽搁,打开了关门放行,另一个弟子则是赶在前头去向上级报道。
喻黄衣师徒二人便被引到了圣教莲火殿,王若菲则是去向孙一龙汇报,整个大殿空无一人,随着中心的一簇火光突地冒起,本还稍显黑暗的大殿内明亮起来,杨水弘抽出了剑,喻黄衣的手已经搭在了剑柄上。
两旁便是突然出现了数十人,圣教的各堂堂主,长老,打量着正中的两人,随后,孙一龙与王若菲从正前方缓缓走了出来。
“这就是圣教?”
“喻山主又何必如此,孙某念你是我敬重有加的前辈高人,以我圣教最高待客礼仪火礼以待,或许是唐突了。”孙一龙挥了挥袖袍,又道:“虽然王堂主未说,但我也知道你青云山是如何对我圣教堂主的,我孙某人却不愿以怨报怨。”
“非喻某之意,不过孙教主的心意在下心领了,还请指教,究竟何事要与我宗掌门商议。”喻黄衣倒是丝毫不惧如此阵仗,不卑不亢。
杨水弘则是有些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圣教中人,由段水洪和王若菲留给他的映像,他对圣教倒不是那么反感,更多的是好奇。
“好,喻山主的行事风格本教主也是要有耳闻,便不再废话,想必喻山主的意思也能代表青云门。”孙一龙独自坐在主位上后,伸手示意喻黄衣坐下,又道:“在场皆是我圣教核心人物,各堂堂主,护法,长老等,倒也不是为了威吓喻山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