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偶是什么？”
“一种猫。”
傅司言表情变得很微妙，甚至是有点嫌弃。
他不太想进去了。
“张特助，你家冰箱没什么菜啊！”
傅司言刚想走，屋里就传来黎歌的声音，还离这越来越近，“而且我看你调料跟油也没了，要不咱们去超市买吧。”
黎歌过来时，刚好看到门外的傅司言。
两人视线对上，她心狠狠抽了下，又很快撇开视线，“你们有事要谈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没事，我们没事。”张特助忙说，“傅总来送文件，说有事找我，要不让傅总送你去超市，我跟傅总在路上聊事情也可以。”
说完，还扭头去问傅司言，“傅总，你觉得没问题吧？”
傅司言嗯了声。
黎歌进退两难，她是不太想跟傅司言接触，不过答应张特助要给他做饭，最后只得跟着他们出去。
张特助借着手不方便，麻溜的去后面坐。
黎歌上了副驾驶。
张特助告诉傅司言最近超市的位置，然后跟他胡扯工作，只要造成他们在谈事情的假象，傅司言也非常配合。
这边人流不多，穿着西装，大长腿的傅司言就跟荷尔蒙似的，走哪都能吸引一片目光，有的还上来问他是不是明星。
黎歌心里哼道：长得好看顶什么用，一肚子坏水！
傅司言要去拿购物车，她拽了过来，凉凉道：“我来，不劳烦您动手。我觉得您往收银台一站就行了，能拿到不少钱呢！”
她推车购物车，气汹汹地进了超市。
傅司言先是愣了愣，然后低低笑起来，心情舒坦了不少。
他喜欢这样的黎歌，会笑，会生气，证明她还想跟他说话，而不是那天在傅宅，那副冷漠决绝的样子。
张特助凑了过来，话里有话，“傅总，我跟你这么多年，可没见哪个女人往你身上撒脾气，你还笑的，你说怪不怪？”
傅司言凉凉看他。
张特助缩了缩脖子，继续：“我之前听几个女同事说，女人要什么你就给她，千万不要骗她，捉弄她，不然倒霉的是你。”
“张程。”
“哎，傅总咋的？”
傅司言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怜悯，“你懂这么多，都快成为妇女之友了，怎么还没女朋友？”
看看，给这种老板打工太心累了！
“我这不是等着傅总，还有国家给我发嘛！”张特助无奈道，“傅总，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去跟黎小姐聊几句吗？”
见傅司言不动，张特助跃跃欲试，“那就我去？”
“滚。”
卑微张特助默默滚了。
傅司言很快在生鲜区找到黎歌，她拿着网兜正在水族箱挑鱼，模样认真，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他走了过去，问：“要不要我帮你？”
黎歌扭头看他。
她还没说话，旁边系着围裙的大妈就挥挥手，有点不耐烦，“小伙子，你穿着西装走远点，你这西装一看就贵，万一弄脏了，你找我们麻烦怎么办？你看着就像不会生活的，让你女朋友弄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