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涯没同她多话，似是在想着什么问题。
聂云婳看了看不远处的宗主大帐，又看了一眼站得远远儿的大佬。
“那个，无涯？你既是要等赵长老，为何避得这般远？”她指了指帘子：“在帘外边儿等不就好了么？”
赵无涯微微抬眸，神色里有几分凝重，却不是看她的脸。
聂云婳一愣，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便瞧见帘子一掀，赵长老从里头出来了。
脸上带着些笑容。
赵无涯神色一缓，这点儿表情变换不过是微末，也就是聂云婳观察得细致入微，才能这么肯定他是有什么事在心内绷着，这会儿终于松了口气。
她越想越疑惑，不过面前的大佬已经回眸轻笑着看了她一眼：“走吧，咱们过去。”话罢大步流星地朝赵长老行去。
聂云婳紧赶两步追了上去。
“无涯，聂丫头，你们二人都在啊？”赵长老心情似乎不错。
这位都开口了，聂云婳也不好开口再问大佬什么了，决定私下里再询。
她虽这般想，但赵长老许是因着她二人都算是亲近人，也算是知根知底。所以并未有任何隐瞒，直接开口道：“方才宗主问了个问题很是怪哉。”
三个人一道朝外头走，聂云婳估摸着也大概过了宗主大掌管控的范围了，这等距离只要凌宗主不刻意细听，也不能听清他们说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