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婳看着他似对付一只被捕的猎物一般肆意嘲笑,只是淡淡道:“你自然是错的。”
“什么?”那魔修的手指收紧,几乎掐进了聂云婳肩上的肉里。
啧啧,是真的疼,聂云婳眸光一寒,面不改色地道:“是,我就算是筑基初期,但你难道就没想过?”他看了一眼站在原处的苗越楼:“就算一个帮派因我是筑基修士而任我差遣,但,金丹老怪可不是白叫的。”
“你可曾想过,为何一个金丹期的强者为何会奉我为主?”
魔修听完此言,脸上的表情呆滞了一瞬,心下也是一惊,他方才注意力大半都在对付苗越楼身上,聂云婳这儿他只是刚巧听到,也算是顺手将人拿了。
这会儿在看手中的小子,就觉得分外烫手,此人若是没得罪,一切都还好说,可如今既抓了,也嘲笑了。
不放的话,将来的报复必定深重!
可若是放了,倘若这小子背景深厚,将来的追杀必定也是让自己头皮发麻。
聂云婳好整以暇地等着看他如何办。
这魔修身上满身血气,与那魔鼎无异,她体内的上阙魔鼎在靠近此人的时候就似是见着了腥味的猫儿一般蠢蠢欲动起来。
原本此人得罪了他,就没打算放过这魔修,如今见魔鼎第一次露出疯狂之态,便更不会放过此人了!!
“如何?道友可是要放过本公子?”聂云婳见他抓着自己肩膀的手约略放松,故意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