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婳摇了摇手中折扇,笑着道:“无妨,我并非出去惹事。”话罢便径直出了门。
掌柜地还想说什么,一旁有人连忙拉住他:“你就别掺和了,现在桐城谁不是自身难保呢?”
午时未至,往日里繁荣的街市此时却是分外冷清,只略有几个颇胆大的亦或是有背景的人才敢在外做着生意。
聂云婳走近一个卖水果的摊位,伸手拿了个果子。
“客倌,买梨吗?上好的梨,水多清甜,要买几个?”老板连忙上来招呼,这世道乱,能出来卖东西的自然少,价格也不便宜。
她也是知晓个中因由,故尔便随手挑了一些。
老板正要称量,聂云婳言道:“不必称了。”信守就丢过去一锭银两。
掂了掂足足有十两之数:“这银子,也不必找了。我且问你些事情。”
摊主听了心中一惊,连忙颤着手将银子塞了回去:“这果子我不卖了!”
从聂云婳手里将包果子的纸包扯了回去,挑上挑子就要收摊走。
聂云婳眼眸微微一眯,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露出了个诡异的笑容来。
摊老板三十余岁的模样,身上穿着的衣裳还带有一丝潮湿的水气。走出去很远拐进了一个巷弄这才停了下来一面擦汗一面回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