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扇闻言一惊，想起聂云婳身边的况染尘，还有面前这位容色绝世的年轻长老。
又记起杜药师对自己的不屑一顾，这些人竟然都围着她转悠，她紧咬银牙心中嫉妒非常。
当初聂云扇在桃源宗过得不好的，并非是因为旁的，而是因为貌美又懂得讨好师兄弟们，所以被女修们冷落。
直到后来，越长越开，引来了惊雷峰那位谪仙一样的帅气师兄注目这才越发受人排挤。
尚未辟谷的她，顿顿冷馒馊粥痛苦万分。
如今阴差阳错地重回故地，原以为有了峰主阿爹就能扬眉吐气，可如今，竟然还是比不过那个区区凡人的聂云婳！
她察言观色，美眸微转笑着道：“实不相瞒，云婳姐姐乃是出生在凡人府邸，当初并未有什么特别之处。”
“哦？”邢凌云微微蹙眉头。
聂云扇怕他不信，便细说了聂家在临渊国的事情。
“虽说，姐姐能有个好师尊我也该替她高兴。”她话锋一转：“只是凡人之女灵根又岂能绝佳呢？”
邢凌云陷入了思索，聂云扇见此，微施一礼：“就不打扰长老了，云扇告辞。”
她踩着轻盈脚步离去的时候，萧渡已将所有一切看在了眼里，一时之间也是若有所思。
那一日，聂云扇即将被打死，是萧渡拦了下来。
他记得他曾问她：“你娘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