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彪形大汉还以为石正峰有多大的本事呢,原来是个乡巴佬,连桓亥桓少爷都不知道,彪形大汉们哈哈大笑,笑声中充满了嘲讽。【..】
笑过之后,一个彪形大汉说道:“小子,我让你长点学问,竖起你那狗耳朵听好了。在我们吴国,除了宗室之外,还有三大家族,分别是桓家、庾家、谢家,桓亥少爷就是桓家的人。”
三大家族在吴国威风了数百年,根深蒂固,就连吴王鱼敬尧,对他们也得礼让三分。
“三大家族,桓家,明白了,”石正峰点了点头,却依然没有离去的意思,反而拿起了筷子,优哉游哉地夹起了菜。
彪形大汉勃然大怒,冲上前去要掀了石正峰的桌子。石正峰一只手拿着酒杯,慢悠悠地喝着酒,另一只手看似不经意地抓了一下,抓住了大汉的手腕。
大汉感觉手腕像是被铁钳夹住了一般,怎么挣扎也挣不开。
石正峰喝下了一杯酒,放下了酒杯,双手抓着大汉,用力一甩,把大汉从窗户甩了出去。噗的一声闷响,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一阵胆寒。
伙计奓着胆子,凑到窗边一看,那大汉摔在了地上,骨断筋折,趴在地上shen yin着,周围聚了一群人,看着那大汉,又看着包间的窗户,议论纷纷。
包间里,一个大汉回过神来,指着石正峰,叫道:“你他妈活腻了!”
石正峰拿起筷子,指着几个大汉,说道:“你们几个赶快给我滚出去,别妨碍我吃饭。”
“他妈的,弟兄们,宰了这王八蛋!”
几个大汉叫嚷着,撸胳膊挽袖,就要围殴石正峰。石正峰跳起来,手里握着一根筷子,照着大汉们就捅了过去。
一根普普通通的竹筷子,在石正峰的手里变得锋利无比,像捅豆腐似的,在那几个大汉的身上,一捅就是一个血窟窿。
几个大汉毫无还手之力,惨叫着,倒在了地上。他们的腿都被扎伤了,站不起来了。伙计见石正峰伤了人,吓得魂飞魄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有的大汉坐在地上还不老实,指着石正峰,叫道:“小兔崽子,你敢伤我们,我要把你千刀万剐了!”
“都这模样了,还凶?”石正峰抓起了一盘菜,狠狠地敲在了大汉的脑袋上。
菜盘子崩成了一堆碎渣,汤汁混杂着血水,流了大汉满头满脸。
石正峰露出鹰隼一般犀利的目光,扫视着其他几个大汉,问道:“你们还有没有不服的?”
几个大汉噤若寒蝉,惊恐地望着石正峰,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石正峰转身向七彩露出了一个歉意的表情,说道:“对不起,搅了你的好心情。”
石正峰带着七彩走出了包间,走到楼梯口,刚要下楼,哗啦啦,一大群人拎着棍棒,冲到了楼梯上,这一大群人全是桓家的家丁打手。
刚才那个伙计指着石正峰,对桓家家丁们说道:“就是他!”
家丁们仗着人多势众,举着棍棒,向石正峰冲去。
石正峰站在楼梯口,对七彩说道:“你先回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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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丁们手里都拎着棍棒,石正峰却是赤手空拳,石正峰看了一眼,伸出手去,咔的一声,把楼梯扶手的木头掰下来一块,当做w qi,朝那些桓家家丁打去。
家丁们张牙舞爪,冲到了石正峰的面前,举着棍棒刚要朝石正峰打去,石正峰手里的木头就挥舞起来。
一道黑影闪过,一股鲜血飞溅。
噼里啪啦,石正峰拿着木头,一通狂打,打得那些家丁是晕头转向、血肉横飞。很多家丁连石正峰的模样都没有看清,就被打倒在地。
家丁们在楼梯上倒了一片,石正峰抬起腿来,一脚踹下去。几个家丁像皮球似的滚下去,将身后的同伴也撞下了楼梯。
一楼的散台,食客们都不吃饭了,伙计也不干活儿了,就连后厨的师傅都拎着马勺,跑出来看热闹。
这些人在姑苏城里生活了半辈子,还从来没有见到身手如此之好的人,一个人打二十几个,从来没有见过胆气如此之壮的人,连桓家的人都敢打。
石正峰扔掉了手里那块沾血的木头,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撇了一下嘴,说道:“好好的一件衣服,就这么弄脏了。”
石正峰带着七彩走下了楼,七彩踩着满地的鲜血,直咧嘴。
走到了一楼,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围住了石正峰和七彩。这群人当中,为首的是一个十**岁的少年,一脸的暴戾之气,一看就是个横行霸道的恶少。
少年打量着石正峰,叫道:“就是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动手打我桓家的人?”
石正峰瞟了少年一眼,问道:“你是谁呀?”
少年很嚣张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叫道:“爷爷我是桓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