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完,程云便乖乖的坐在刘庆的腿上,刘庆便忍不住吻了程云的脸蛋儿。
接着便响起了脚步声,吓得程云蹦起来。
刘庆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候,李纲走了进来,看到刘庆大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脸惊讶。
程云可羞坏了,以为被李纲看到了。
“知县官人,奴,奴想解去。”程云慌不择言,只想着溜走,出去透透气儿。她觉得这屋里的每一片空气都在羞臊她。
“哦,茅厕就在后院儿,娘子自去吧!”李纲有些尴尬。自从来了这衙门里,还是头一次给女人指茅厕的方向。
程云赶紧溜了,到了外面大口的吸气,脑子里却总是想着被刘庆亲吻的样子,心头便如蜜一样的甜了。
屋中李纲坐下道:“我已经安排人去接贤弟的二位高堂了。”
“多谢李兄。”刘庆道。
李纲叹道:“哎!还不是因为我害得令高堂舟车劳顿啊!”
刘庆笑道:“这才几里地啊,算不上舟车劳顿。也让他们住在衙门里,感受一下做官的味道。”
听了刘庆的话,李纲大笑起来。
“贤弟啊,如今之事都火烧眉毛了,你方才竟然还能开怀大笑。”
刘庆笑道:“人生在世须尽欢,莫让金樽空对月啊!”
“好,痛快。”李纲扬起手,起膛,面带笑意,一扫方才的霾。
……
蹬蹬蹬……
董安慌慌张张的跑进了杨成的院子的后院儿。
杨成正修剪花枝,十分悠闲惬意。
“何事?慌慌张张的!”杨成稳稳地问,他不看董安,依旧仔细修剪多余的枝叶。但他的心却警觉起来。
董安拱道:“大官人,大事不好,那张权又被李纲给抓进了县衙。”
闻听此言,杨成手里的剪刀便停在一支多余的枝叶上不动了,同时他整个人也不动了,仿佛被点了。
但他接着回过神,忙问:“王县尉呢?”
“他也被抓了。”董安道。
咔嚓,那支多余的枝叶被剪断了,几片残叶落在地上。
杨成丢下剪刀进了花厅。
“快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杨成顾不得喝茶便问。
董安道:“人从张权宅上的人听,张权正在家中和妾洗鸳鸯浴,被闯进来的县衙主簿给当场抓走了。”
“那王县尉呢?”杨成问道。
董安道:“王县尉在县衙得知消息,便带人来阻拦那主簿,却也被那主簿绑了。”
听完董安的话,气的杨成啪的一拍桌子,眯起狞厉的眼睛,怒道:“李纲真是胆大包了。”
董安问道:“大官人,现在该怎么办?”
杨成起道:“自然是去县衙要人了!”
董安道:“好,人这就去纠集商户们。”
杨成挥手道:“把能带上的商户都给我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