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还不知道,刚才流的血实在太多了,真的好可怕,我觉得那个女孩可能真的保不住她的孩子,太可怜了,那孩子还这么小孩子是无辜的,怎么那个女孩子怎么是这么心狠!”
……
顾如曦忍不住的停下来听他们说话,刚才那一番话真的非常刺耳,就像一个铁锤一样垂进她的心口。
不能完全说的是正确的,刚才自己真的发生了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终于证实自己刚才所有的一切都不是一个谎言,而是真真正正的发生的事情,自己的盲目心理终于得到了一丝的更加受到惩罚。
赵以敬察觉了她了异样,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走跟我回家,回家再说。”
下次就是要她快速离开这里,这里不过是个是非之地,没有什么能让她再待在这里的理由。
“赵以敬,你想不想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现在想告诉你刚才真真正正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个事情跟我是有直接关系的,如果不是我就不会发生那一切,你现在还要不要知道刚才那个事情的真相?”
顾如曦的脸上已经没有了泪,人非常吃力,好像对刚才的事情已经突然感觉从麻木中抽离出来,从麻木感到凄厉的感觉。
赵以敬突然揪了一下,他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觉得不能过于去刺她,说不定会发生任何一个事情。
“不想知道,我只想回家,跟我走。”
依然是那么漫不经心,依然是那么冷漠,似乎对刚才所发生的事情一点都漠不关心,觉得刚才的事情跟自己没有任何关系,当然跟她顾如曦也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赵以敬他到河堤边去吹吹风,他知道这个时候她需要散散心,让自己心情在这景色中得到一种缓解,也许这样对她来说是有好处的,然后他到旁边拿了一杯咖啡递给他,希望咖啡能让她精神也得到一丝的放松。
顾如曦在河堤公共的坐凳上,现在此时此刻好像人间稀少,这是一个非常少来的地方,而且天气已经晚了,天上的残月挂在天空,稀稀松松真的好像此时此刻自己的心情
闭上眼睛,是不是感觉到自己要进入瘫痪的状态?
“是我推她的。”顾如曦迫不及待的喝着咖啡,他现在真的需要用一些物品来借助帮助自己,心情能平静下来,而且咖啡刚好有一个镇定的作用,他急需要借用外力来让自己得到一个缓冲。
赵以敬和淡淡的看着她,并对她这些言论并没有发表任何言论,他只是用一种非常信任的眼光看着她。
他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顾如曦用一种几乎悲怆声音在喃喃说:“真的你不知道当时情况真真正正的是我推了他,我真的没想到我对他会发生这么大事情,我不过是当时很生气,我是想给他一个教训,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人的道理,什么叫尊卑有别他一直在骂着我的母亲,我的母亲在我生命中是如此重要的角色,但是我心里很生气,所以我轻轻推着他一下,我知道我不会推得很用力,我只是用一种方式来警告他,但是没想到我的力量没有控制好,可能是这样,但是我只知道我当时的力气并不是很大,但是事实上他确切真实的在我面前倒了下来,突然他出了很多的血,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小孩子是无辜的孩子没有了,那是不是我就是个杀人犯!我真的没有意识到刚才我所做的事情,我觉得很害怕,我再也不会去做这种事情了,但是我现在突然意识到这个事情真的是一种很可怕的,你会不会相信我?你会不会相信我,你觉得刚才可能是不是我的错?”
顾如曦用这种语无伦次的说法,一直在喃喃的自语,现在语言逻辑思维都很混乱,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表达的清楚,对方是否听不清楚,她就是把刚才那些发生事情都很间断的语言去描述的,她的描述让他内心得到了一种放松,幸好有这个男人在听她倾听。
她说一开始有什么事情,真的是故意用用一些种种恶毒的语言来故意去挑衅她,激怒她,但是世上真的是因为她的刚才的过人的举动让顾如梦流了产,如果这个是铁证事实的话,那么她将无法去原谅自己,她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如此恶毒去伤害一个孩子。
这是她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蓦地她缓缓地睁开眼,有些自嘲的问他:“赵以敬请问你请你认认真真的告诉我,我真的是不是特别孤独,我真的是不是你们眼中那种知人知面不知心的女人,真的刚才所发生的一切跟我就是有直接的关系,你现在害怕了吗?还害怕去顶天立地的吗?”
他看了她好一会儿,认真地对她说:“我不允许现在哭,你知道吗?现在的样子很难看,笑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