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曦抬头看向她,心底更是奇怪,到底是哪位神仙,居然把花放到她的屋子里面,但现在不过于追究这个事情,不管如何,这个神秘的人终会浮现出来。
要做棋子就该有棋子的样子。
她拿起筷子,夹起已经凉掉的菜,一箸箸慢慢吃了起来。
她波澜不惊的说:“没关系,以后尽量不要让人进我的房间,也不要在我的房间里面放任何鲜花,我对鲜花花粉过敏受不了,你把这个事情可以向其他的人说明,希望下次不要发生这种类似的事情。”
她这样说其实是有目的的,不过是抛砖引玉,她知道他这番话一定会被神秘的人所知道,这样也好,只要能明哲保身,倒是好的,不至于把事情闹得太过于戏剧和冲突化。
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打算长期在赵家生活下去,也没有必要再用他们家的生活资源,这么昂贵的鲜花必须要从瑞士空降而来,就算哪一天她要走了也走得坦坦荡荡,不会被别人背后说脊梁。
两相不欠!这个大概是各自安好的暗示吧。
安静用餐的赵以敬漫不经心把这一幕收入眼底,在听到她的话时,抬头视线微微朝她看去,震了一下。
可不过刹那间,他若无其事的低头,继续专心的吃东西,神态自若仿佛就和他无关一般,而他只是一个她视若无睹的透明鬼魂。
顾如曦偷偷朝他的方向瞄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今天的赵以敬好像有些不太一样。首先他从来不会主动的下来吃饭,自从那次闹不愉快之后,他们这算是第二次见面,如果撇开他衣冠禽兽的模样,倒是个不错的让人花痴的对象。
可是不行,因为他是她拒绝的夫。
顾如曦暗想:不管他是怎么想的,现在要填饱自己的肚子,吃饱喝足之后才好做自己的事情。我得快速的吃完眼前的餐,继续侦查这个房子的周围。
敌不动,我不动,顾去曦继续吃着自己的饭。
约一刻钟,她把桌面上的早餐吃完,优雅的轻轻擦了嘴,有礼节性赵以敬点点头,提着裙子转身就走。
“过来!”
突然赵以敬开口说了一句,把顾如曦差点吓了一跳,扭头回看,便看见他孤傲清冷的背影,桀骜不驯的气质让人有点无法抗拒的威严,话虽不多,但句句凌冽。
他的意思是跟他走吗?顾如曦的心底有一万个不愿意,不过当她一想到这男人暴戾强势的脾气,一想到他身体力行对自己的欺负,一想到他精瘦却肌里分明的身躯,这是自己不敢惹的,心想反抗来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光天化日之下,他不会敢对自己强来吧。想到这里她摸了摸自己包包里面的一把小剪刀。从上次跟他有肌肤之亲之后,这把小剪刀是她的贴身用品,关键时刻她绝对不会客气。
反正如果他不介意失去自己的二弟的话。顾如曦邪恶的这样想着,嘴角上钩,微微一笑,一抹甜美的微笑挂在脸上。
这一瞬间居然被赵以敬捕捉到,男人嘴角若有若无浮起抹弧。
“拿着。”当他们走到赵以敬二楼的卧室门口时,他突然转身悄无声息直接朝她身上扔去一件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