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段也不如她的狠厉,几次三番之后,我便长了些心眼。
最后赢得是我,她彻底地退出了陆家的舞台。我原以为她会安生到老,没想到临到老了,她又借着生病的借口回到陆家来作妖。
回来就回来吧,陆家也不缺她这一口吃的,我年纪也大了,心态也比以前平和了,想着估且忍她几天吧,兴许她待着没意思就会自己退出去,没想到她居然想让我们这些人都去死。既然她无情,那就别怪我无义了,所以我就出手了。”
虽然顾念慈现在把整件事说得云淡风轻,但我知道她私下里布置这些事情时,肯定也是很费了一番心机的,否则事情不会如此顺利。
布局这种事,处处都要顾及到,稍有不甚,便会满盘皆输。
饶是她算计得再面面俱到,当陆锦弦带着颜妍一出现时,便差点将所有一切推翻。
一想到颜妍,我的心情又变得低落下来。
这一仗,虽然顾念慈打了个漂亮的胜仗,可我却因此失去了最好的朋友,焦心。
“那欧阳大师又是怎么一回事?你总不能和他早就认识吧?”我问出了心里最后的疑问。
要么就是那个欧阳大师是假的,道术一般,没有识破顾念慈在装病,要么就是两人早就熟识,所以即使他发现顾念慈在装病,也不会戳破。
“怎么说呢,太假了也不好布局,这件事算是半真半假吧,许多事情就是这样,假作真时真亦假,真作假时假亦真,半真半假最好布局。我床底下扎着银针的小人偶确实是吴瑟所为,她几时找人把小人偶放到我的床底下,让哪个女佣放的,我都知道。
但她找的作法的那个道行很一般,并不能伤到我的根本。至于欧阳青,不瞒你说,我和他确实认识,我们早些年有些交情。还是拍戏时认识的,那时我们剧组在南方一个古宅拍一部古装剧,没想到宅子里不太干净,经常会发生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当时请的道士就是这位欧阳大师,一晃这么些年过去了,我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他也一眼认出了我。原本我还想着要怎样瞒过他,但他看我的眼神是看熟人的眼神,既然他认出了我,那么事情就更好办了,一切都照着我原本的计划来。”
顾念慈虽然年过五十,但因注重保养,平时又不怎么操心劳力,所以风韵犹存,除了眼角有些细微的小皱纹外,外貌和早些年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她本就是一等一的大美人,早些年又是红极一时的女明星,是个男人恐怕都会对她念念不忘。
道士虽然是道士,但也是男人,自然也不能免俗。
至于这么多年来,顾念慈会对欧阳青有印象,这个也可以理解,修道之人本就不容易老,再加上欧阳青那副遗世独立的模样,想必是个人见过他一面后,都很难忘掉他吧。
正当我和顾念慈你一言我一语,交谈得热烈时,这时门外传来大声拍门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个年轻女子惊慌失措的喊叫声,“夫人,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吴夫人,不,大少爷他妈妈晕倒了,被送去医院了!”
顾念慈听到动静,急忙掀起被子重新躺到床上。
我待她躺好后,这才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外站着的是顾念慈的一个贴身女佣,面色发红,气喘吁吁的。
我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慌张,慢慢说,谁被送去医院了?”
“吴,吴夫人,就是大少爷的妈妈,她在小黑屋里晕倒了,大少爷抱起她就走,送她去医院了。”女佣抚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向顾念慈看去,她正好也抬眼向我看来。
我们两人对视一眼,心里想的却是:这个吴瑟又搞什么鬼?该不会是又在装晕吧?她这一晕,后面的事情就不好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