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完后给开了些疏肝理气的中药,让拿回家煎熬,还仔细交待了熬煮中药的方法。
这时顾念慈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她平时不经常咳嗽,一咳嗽我的心都跟着提到了嗓子眼。
顾念慈急忙用手捂住嘴巴,咳完后,拿开手,看到掌心赫然出现一团暗红色的血,前日还是鲜红的,这才短短两天时间,就变成暗红色的了。
我瞬时惊出一身冷汗,急忙问老中医,“医生,我妈这到底是怎么了?前日咳嗽吐出的血是鲜红的,今天怎么变成了暗红色?不瞒您说,我们前日和昨日去医院把身体所有能检查的全检查了两遍,都查不出什么来。如果只是气郁血滞的话,怎么会严重到吐血的地步?我妈是不是还有别的毛病?”
荀神医听我这样说,神色变得肃穆,又给顾念慈仔细地把了把脉,让她伸出舌头看了看。
我看到顾念慈的舌尖那会儿是发白的,这会儿变成了暗红。
荀神医看完好像心中有数了,问顾念慈:“近日家里有没有外人来?”
顾念慈掩着胸口,喘不上气来。
我只好替她答道:“是有一个,来了有一段日子了,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荀神医凝眉,又问:“是男是女?”
“女人,快六十岁的老太太,姓吴。”我如实回道。
“跟你妈妈是什么关系?”
我尴尬地笑笑,家丑不可外扬,我是该说呢还是不说?
我看了眼陆华年,他点点头,示意我照实说。
我便对荀神医说:“怎么说呢,我妈生气大半是因为她。这人是我爸爸几十前的旧情人,早些年和我爸爸未婚生了个儿子,儿子就是我大哥,但我爸爸却没娶她,娶了我妈。前不久这女人闹着要来我家住,我妈脾气好,顾大局,便好吃好喝地供着她,忍气吞声的却把自己气病了。你刚才也诊出来了,我妈气郁血滞,大半是被她气的。”
荀神医轻轻地拈了拈长须,略一沉思,抬头冲陆华年点了点头,示意他过去,接着在他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陆华年面露异常之色,说道:“这不可能,我不太相信这个,您是不是看错了?”
荀神医无奈地摇了摇头,“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这种东西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如果你们不信,就回去把这药煎了吃吃看,如果还是不行,再来找我,到时我们再另行商议吧。”
我看两人神神秘秘的模样忍不住问道:“二哥,你们在说什么呢?什么信不信的,说来听听,或许我信。”
陆华年摊了摊手,对我说:“荀神医说妈妈是中了邪,让我们找道士去府上驱邪,你信吗?我受了这么多年的唯物主义教育,怎么可能信鬼神之说?这种情况下,我宁愿相信妈妈被人下毒了,也不会信妈妈中邪了。”
可是如果是下毒的话,这两日在医院抽血化验应该能查出来,但医院却并未查出什么来。
我忽然想起不久前吴瑟借故问起小玖的生辰八字,再想起我上大学时听到的那个同学的经历,忽然幡然醒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