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真是种奇怪的生物,总是口是心非,感情用事。
管不住自己的心。
贺川柏凝视着我的眸光变得越来越灼热,像能灼人似的。
我在他灼灼目光的逼视下,目光躲闪,心底的欲念仿佛无处遁形。
贺川柏忽然捏起我的下巴,低下头,唇凑到我的唇上,他舌尖用力撬开我的牙齿,就来吻我。
我猝不及防,被他吻个正着。
男人吻技娴熟,唇齿交缠,让人不可自拔地沉迷。
我感觉我的身体好似一点点地往下沉,脑袋却一个劲儿地往上飘。
他的吻热烈而缱绻,在我的唇瓣、脸还有脖颈上留下印迹,让我晕头转向,摸不着北。
这种感觉很奇怪,像喝醉了似的,却又比喝醉了舒服,且容易上瘾。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他的腰,身体紧紧地贴住他,想离他近一点,更近一点。
贺川柏抬手就去扯我的扣子,只听哧啦一声,我衬衫上的所有扣子被他扯开了。
我只觉得胸前一凉,垂下眼一看,半边身子的皮肤全部暴露出来了,一片雪白,我匆忙用手去盖,手臂却被贺川柏压住动弹不得。
他越发用力地吻我。
我想挣扎,可不知怎么的,身子软得像一团棉花似的,手臂也软绵绵的,一点儿都用不上力。
我想用意念克制自己继续沉迷,可这种时候,意念也管不上用了。
贺川柏一边热烈抵死地吻着我,一边在我身上不停地抚慰……
我心里想拒绝他,可身体却很想从了他。
正当我和他亲吻得难以自拔之际,我的脑子里一个激灵,忽然想到这男人有可能刚刚也这样亲吻过陆清歌,对她做过类似甚至更过分更亲密的事情。
我顿时觉得反胃,各种不适的感觉排山倒海而来,想吐又吐不出来。
我狠狠地咬了一下他的舌尖,咬得丝毫不留情,嘴里似乎感觉到有咸腥的液体在舌尖蔓延,肯定是把他的舌尖咬破了。
贺川柏吃痛松开我,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手指上沾了红红的血液。
男人蹙眉斥道:“白芷,你属狗的吗?动不动就胡乱咬人!”
我急忙把衬衫扣子挨个扣上,扣完后,我睁大一双眼睛瞪着他,“我要是属狗的话,那你也是属狗的。胡乱咬人的狗,总比四处留情、处处播种的狗强!”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四处播种了?”贺川柏在我身上打量了几眼,原本清亮黢黑的眸子变得不怀好意,“懂了,你是不是想让我在你这儿播播种?”
“滚吧你,思想真龌龊!”我扭头就走,身子却被贺川柏凌空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