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晶表面能看到外壳之下似乎有着翻滚的云雾。
很快随着张强的视线移开，水晶重新变成了一块发光的石头。
“在我们说话的时候，你们没有注意你的口袋。”
张强抛起水晶，很快伸手抓住水晶，
“你是给贼？”洛基张开手，一瞬间水晶出现在她掌心当中。
张强微微笑了笑，带着一点自豪，“我曾经干过这一行，但我后来就洗手不干了。”
“如果你想让你的生命陷入危险的话，你就跟我来好了。”
‘“什么？”张强听了这句话觉得有些不对，他轻微皱了皱眉头，“为什么你会这么说？”
“就因为我曾经是个小偷吗？”
“啊！我骗你的，你跟我来就是了。”洛基很快向着走廊的另外一头大步走了过去，在走廊的拐角处她回过头来。
“张强？”洛基笑了笑。
女色会让人蒙昧。
萌妹？哪里有萌妹？
庇护所的负一层有一个休息室，这里却很少有人来。
洛基等着张强进来之后，关上了休息室的大门。
很快洛基打了个响指，休息室的照明灯忽然闪烁了一下。
“发生了什么？”
“我屏蔽了这个房间的信号，所以看起来这里依然是个空房间。”洛基忽然对着张强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但如果你做出了什么奇怪的事的话，你的位置就会首先被暴露出去。”
奇怪的事？张强不明白。
很快二人面对面坐在一张长桌的两旁，
“你是个幽灵对吧？电子幽灵。”
“你什么意思！”张强忽然被人认了出来，有些尴尬。
自己确实魂穿到这里，然后夺舍到一个将死猝死的青年身上。
但是事情出了点差错，自己附体到青年的电脑芯片上了，那是植入到青年海马体的芯片。
而且这还是个替代了大脑记忆功能的芯片，然后还可能会随时被修改，还需要开颅进行的定期的检查。
对，这件事情一定是古怪在青年作息不行猝死的缘故。
“但这个事情也不能这么说。”张强说，“你对我说你是神明。”
“对啊。”洛基直接承认了。
“但是这个身份也没什么要骄傲的。”洛基的眼神中忽然透露出来了一丝犹豫，
“对啊，作为只活了一千多年的小孩子，我们的时代就要结束了。”
“你们的时代？”
“对啊。”洛基再次恢复了纯真少女的模样，“神明是需要粮食的。”
“粮食？”
“对。”她闭上眼睛点了点头，“而这种粮食就是人类是否会相信这些神明真正存在。”
“只要有一个人相信神明是真实的，我们就不会死。”洛基变得严肃起来，“但现在却没有多少人愿意这样想了。”
“现在虚拟现实泛滥，人类科技发达，除了那些丧失和怪物之外，人类已经探索了他们能探索的所有角落。”
“而古老人类对自然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在人类意识移植之后变得索然无味了。”
张强很快觉得这句话有些不对，“但是你们确实存在，是吗？”
“是的，但是我现在在庇护所里，平常和一群失业人群骗人为生，你觉得这是一个神的活法吗？”洛基又叹了口气。
“所有神都是这样吗？”
洛基摇了摇头。“除了一些新诞生的神明。”
“新诞生的神明是什么？”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一切，张强还有一些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