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凡摇了摇头,猜到了其中的原因。
“放心,她不会有事!”
说着他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我是不是想的太多了?”老头小声对陆长生问道。
陆长生笑了笑道,“虽然以老神仙的人品,他的徒弟不会差到哪里去,但是人心隔肚皮,还是保险一点好。”
不是他们不相信秦凡,而是到了他们这个年纪,见到过无数的人,深知忍心的可怕。
“云老,这……”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领着护士走了进来,见病房中秦凡把病人身上的管子全部取掉,吓得差点没坐在地上。
云蕾送来的时候只有微乎其微的生命体征,经过他们不懈的努力这才稳定下来,现在居然有人把那些保命的管子取了。
“不碍事,放心不管出什么事,都和你们无关。”云虎摆摆手淡淡的说道。
“云老,这不是责任的事,这关乎病人的性命!”
说着他就要冲进病房,但被云虎一把抓住,“廖主任,他是我请来的医生!”
病房中,秦凡把管子全部撤掉,取下腕带掏出回春针,“你运气可真好,要没这回春针,就是我来了也没办法!”
云蕾的病当年他师父都只能压制,足以说明有多么严重,如果他没有回春针,只能束手无策。
“这……他……”
廖军不可思议的看着病房内的情况,其实他什么都没看清楚,秦凡的动作很快,快到他更反应过来,云蕾身上已经插满了针!
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秦凡停手后不到一分钟,云蕾的脸色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正常。
“你……你怎么在这?”云蕾睁开眼迷迷糊糊的看着秦凡,惊喜的问道。
“我这不是来对你负责了吗?”秦凡笑呵呵的一把取针,一边打趣道。
“谁要你负责了!不要脸!”云蕾白了秦凡一眼,害羞的回道。
她对秦凡有很深的印象,可以说这二十来年来,每天都会想到秦凡,想他变成了什么样子。
当年的事情很多她都忘记了,但是秦凡领着跑进山里遭遇的种种,她都历历在目。
廖军不可思议的看着好端端站在他面前的云蕾,很难以想象,前几个小时都还生命垂危,依靠各种仪器才能苟活的人,此刻没事人一样站在他面前。
他很想提出能不能做个检查,但是他不敢。
离开疗养院回陆家的途中,陆雪撅着嘴闷闷不乐的开着车,竖着耳朵偷听后面两人说话,心中充满了疑惑。
“哼,当初你就是故意的!”云蕾挥舞着拳头,气鼓鼓的说道。
当初秦凡领着她在山里玩,她一个在大城市长大的女孩,哪里见过漫山遍野的野花,兴奋的找不到北。
吵着闹着让秦凡帮她摘花,结果秦凡根本就不搭理她,最后她不得不自己去采摘,正当她乐此不疲的时候,秦凡不知道从哪里抓了一只兔子递到她面前。
吓得她尖叫连连,脚下不稳从山坡上滚了下去,虽然没受伤,但落到了下面的稻田里,变成了泥人。
“讲道理好不好,一只野兔子,那么可爱
,你自己胆小怪谁?”秦凡反驳道。
当时他真没过吓唬她,相反还是为了讨好他,结果就变成了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