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南冶是个十足的疑心病,此时此刻疑心病开始泛滥了。
一双剑眉拧得紧,睨向南宇的双眼显得清冷。
这个南宇,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对他有所图谋的?
深更半夜潜入太子府巴不得将整个府都翻一遍,只差上房揭瓦了,莫不是想拿捏他的软肋?
如果拿捏到他的软肋,南宇就可以在他面前横着走了不是?
南宇一脸难堪之色,绞尽脑汁想要说出个合理的解释。
被抓现行,说什么都貌似无力。
他总不能明着说出他今夜潜府的目的吧!
“我知道太子府素来不加设防,我是怕太子哥遭小人算计,于是就想来给太子哥警个醒。”
“上次的剑术考核,南勋足足压了太子哥一个头,太子哥不妨想一想,这么多年他都毫不起眼,怎么偏偏在那次考核上展露头角了?”
“他针对的可就是太子哥啊!”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就开始预谋的!万一他还有什么坏心眼,太子哥怎么能不处处提防着呢?”
南冶眯着眼,抬手微微一挥,侍卫们会意收刀入鞘。
“南勋再怎么坏,还能有你坏?”
“你的心思,恐怕比他坏的不止一点点。”
“你不是被南勋打得不醒人事了吗?这会儿生龙活虎的来我太子府作祟,父皇知道了的话,定然很高兴你已无大碍,而且还比往日里更有精气神呢。”
南宇听到这里,立即上前扯住南冶的衣角:“太子哥可不能让父皇知道!”
“我是真心替太子哥着想!”
南冶冷着眼盯着那张泪眼婆娑的脸,委实觉得生厌,他俯身凑近了一些:“你行为不检点,我这个做兄长的如果不好生教导教导,父皇定会责怪我未尽兄长之责骄纵你学坏!”
顿了顿,然后沉着嗓子一声令下:“给我打!留半条命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