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日一早,白马带回一只猫。
那猫见到黛玉,万分激动,喵喵叫个不停。
猫的脖子上有一道白色的形状,好像挂了一个项链,黛玉深以为奇:这猫哪来的。
“路上捡的,不知他闻到我身上什么味道了,死活不走,只得抱了回来,驱过虫了,过些时日带他去节育。”
黛玉问猫:你总是这样直楞楞地看着我,你有话要说吗?
“喵”
“你脖子上这个白色形状和宝玉戴的链子好像”
“喵喵”
“你是宝玉?”
“喵喵”
黛玉吓得一松手,赶紧去找湘云。
二人把这猫研究半天:应该不是宝玉吧,他怎么会变成猫。
猫听罢凄厉地叫了起来,好像再说,我就是宝玉。
二人头疼地抱着脑袋,黛玉:你是宝玉的话,那你说说看,谁是湘云。
猫立即跳到湘云膝上。
湘云也来考猫:你喜欢谁?
猫立即跳到黛玉膝上。
二人瞬间石化,真是宝玉。
自此,这只猫跟着黛玉同吃同睡,好不惬意。
自从有了猫,黛玉好像有了制胜湘云的法宝:你二哥哥说你应当听我的话……你二哥哥又便了,快去铲屎……你二哥哥近来很是猥琐……你今天怎么没有过来给你二哥哥请安。
湘云气得脸都歪了:左一句我二哥哥,右一句我二哥哥,难道他就不是你哥哥!
猫宝玉见湘云吼黛玉,咬着她的衣裙往外拖。
湘云气得一脚踢翻他:她说我,你就作个聋子,我说她,你就丝毫不能容忍,到底只有她是你妹妹,我和你从来不亲,既然这样,以后吃喝拉撒别找我,我也不认识你。
说罢气冲冲地走了。
黛玉也揪揪猫耳朵:就你多事。
宝玉里外不是猫,耷拉着头上床睡觉。
过了半个月左右,白马的那个表弟又来了,恰逢黛玉正在店内抚琴,男人在和白马谈话,用余光扫了几眼黛玉,黛玉沉浸在琴声中,并未注意店内状况。
湘云端茶送水,倒零星地听到了二人谈话的内容,说的什么白马连锁餐厅,吕生,股份之类的话。
湘云也听不懂,索性不过去了。
黛玉谈完琴,进后厨制糕,至那个男人走也没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