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一个人蹲在青山精神病院但是院子里捏泥人。
虽然材料有限,但是捏出来的泥人却活灵活现。
那是一个明媚的下午,他坐在精神病院的长椅上。
长椅的另一端放着一个泥人,那是他的杰作。
即便是在精神病院里他依旧是独来独往,且根本没有人敢多靠近他。
他也是穿着一套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在女人靠近的时候下意识地侧头,刚好可以看到女人白嫩到看不出丝毫瑕疵的肌肤。
那时候的秦酒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但却丝毫无法遮掩她身上那种矜贵优雅的气质。
好歹是大家族的小姐,举手投足都带着一种优雅。
“你捏的是谁?像个真人一样。”
她只是凑近看了一眼泥人,眼底带着由衷的欣赏。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做的泥人,他在精神病院里向来没有什么爱好,做泥人也不过是消遣时光。
“母亲……”
他有些喑哑地开口,一张阴柔却精致绝美的脸微微一侧,看向在他身边蹲下来的女人。
她长的很好看,眉眼弯弯,对他没有丝毫的恐惧和嫌弃。
反而淡然舒适,这是他在其他任何人身上都看不到的。
“你叫席故?名字很好听,想不想离开这里?我带你出去。”
她说话的时候温温柔柔,让他鬼使神差就点点头……
多少年了……离开地狱一样的精神病院时,他默认眼前这个女孩儿就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救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