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吐出这个名字的瞬间,男人原本漫不经心又带着痴迷的眸子一窒,全然不顾她抵着他脖子的回形镰刀。
“阿故……最喜欢酒酒,阿故……最爱酒酒了……所以,酒酒不能死……”
他蓦然扑向她,回形镰刀刺入了他的脖子,越来越深。
而他却毫不在意,直接扑向她,身手很快地扯下了她的帽子和口罩……
她这张跟秦酒一模一样的脸瞬间暴露在电梯阴暗的灯光之下。
刚才在站在一旁的三具“尸体”已经消失不见,此刻整个电梯里只剩下阮蔓跟席故。
脖子上的血染红了他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而因为他大幅度的动作,血液更是不断地往外涌……
“我不是秦酒。”
阮蔓想要推开他,他脖子上温热的血已经滴落在了她的身上。
有些灼热,像是被烫到了一般,她赶紧就想要挣脱。
“阿故等你五年了,你终于肯来医院看我了。”
席故阴柔的一张脸很美,美得似潺潺春水,细水悠然,如水却也似雪~
“席故,你先放开我。”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终于席故才松了手。
盯着她的眸子像是缀满了星子,天真烂漫……与他阴柔的外表格格不入。
他此刻看上去就像是个孩子,眸子明澈,漂亮得不像话……
甚至有一瞬间她都觉得宝贝说的那个高级变态一定不是眼前这个男人吧?
他看起来太纯白,更像是个病人,而不是一个可以操刀杀人的“屠夫”。
“酒酒……阿故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
就在她以为他单纯善良的时候,他却带他步入了一间封闭的太平间。
太平间里,只躺着一具尸体,几乎跟眼前的秦酒有七八分相似。
但是身上却爬满了蜈蚣一般的缝合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