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己明天也就要去邪王府。到时候到了军营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回来的,这到时候他在惹事,自己怎么帮,一想到这里,楚若汐直接狠心的拿过院子里的扫帚直接朝着进门的楚檀扑了过来。
楚檀一看自己的姐姐拿着扫帚过来,连忙躲。
“哎呀,你个臭小子给我站住,看我不好好修理你,你竟然还敢给我躲开。”越说楚若汐越生气。
楚檀看着楚若汐一直追自己,索性也不在跑,直接低着头默默的站在一边,楚若汐顺势拧着楚檀的耳朵直接到屋子里。
“你你给我跪下,说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哪里了?”
楚檀直接乖乖的坐下,看着上面生气的楚若汐也不敢顶嘴。立即认错。
楚若汐看着还是自己给的教训不够轻,不然怎么一而再再而三的给自己惹事,想着直接拿着针就朝着楚檀的脸上随意扎了一针。
“啊,姐疼!”楚檀直接疼的叫了起来。
楚若汐看着自己的弟弟这么的不争气,自己只扎了一针就喊疼,那怎么不说这针就是她此刻的心情,他可倒好但是一点也没有半点悔改之心。
想着楚若汐慎怒的看着楚檀,直接训斥道:“你还知道疼,你看看你在外面给我惹了多少事,你再这样下去,你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吗,要不是因为我们是姐弟的话,换了别人直接一脚就把你踹开任你自生自灭了。”
楚若汐边说着边又拿起一个针毫不留情的朝着楚檀又扎了下,最后还是觉得不解气,又连续的扎了几下,看着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的楚若汐,楚檀只好乖乖额不反抗,任由楚若汐打骂!
司靖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巷子里面找楚若汐,当时的楚若汐正在用扫帚将从树上飘落的叶子扫到一堆,看到司靖的时候她一怔,随后将手中的扫帚倚靠在墙角上,上前几步行礼:“不知邪王驾到,实在是有失远迎。”用了最不容易出错也是最正常的客套话。
见司靖居然来巷子里面找她,楚若汐心里留有一丝疑惑,但还快想到应该是有关于去前线的事情,那丝疑惑就迅速打消。
司靖将楚若汐扶起来,嘴角生硬地扬起一抹弧度:“都跟你说了几遍了,不必与本王行礼。”
虽然每次都这么说,但每一次说完,到了第二次楚若汐就依然不改,嘴里一句理不可废是唯一的理由,无论他如何解释,楚若汐只是但笑不语,次次能感受到已经刻到骨子里的执着。
楚若汐见司靖还是这么说,弯眸笑道:“这自古以来最难防的就是人心了,这种事情一旦有了第一次,就毕竟会持续下去,那样就成了理所应当的事情,但如果被别人给看到了,必将给民女安上一个毫无礼节,以下犯上的人,到时候,邪王可是要再去找一位军师了。”
这还是第一次楚若汐将心里的顾虑说出口,这样一来司靖也不会几次三番地再劝阻她,不行礼的事在私下还可以,如果当着别人的面那真的是要被责罚不守规矩的。
最后一句话带着打趣的意味,试探司靖的性格,如果让他不满,以后就不会再说,所谓伴君如伴虎,这位邪王看起来也甚是危险,还是先弄清他的性格底线较为稳妥。
司靖听到楚若汐说的心,心里大加赞扬,如果不是楚若汐自己提出来,他都没有想到这一层,而这一层往往就很有可能是关键生死的大事,这个女子的心里想得十分细腻,心里就没有一丝想要得寸进尺的想法。
司靖点头,算是默认了楚若汐说的话,随后他开始说起了正事:“本王在这几天里面想了很多,此次你不用前往军营,只要继续待在这里即可。”
楚若汐的心里大为疑惑,她有点搞不清楚现在的情势:“为什么,之前不是已经说好了吗。”难道是因为司靖找到了更加好的人,所以打算放弃要她做军师的想法吗。
“因为如果你离开这里,上官荀这边也会吃亏,所以你只要在这里帮我出谋划策即可。”司靖这些话都是经过了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根本不存在是什么一时冲动之类的决定,如果楚若汐待在这里那么上官荀就不会受到影响,他有时也可以让她飞鸽传书出主意给他,毕竟现在的楚若汐还被冠上了一份军师的名头。
楚若汐这么一听,在心里琢磨了一番,就无所谓地答应了,现在她走不走其实也没有什么区别,她之前为了要离开,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走和不走只是生活换了比较艰苦的一个地方罢了。
两人在谈妥当这件事情以后,司靖称军中有些事务尚未处理,匆忙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