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他轻扬尾音带了笑,“别撒娇,这会你喊老公也没用。”
谁撒娇了?谁要再喊他老公了?
郁缓缓脸上渐起一层一层薄薄的胭脂般的红。
她还未寻到话反驳或是接上,那边已接着在说,“要么你过来到我面前,要么我去到你面前上课,你自行选一个!”
她过去!他过来!这哪里是什么选择,完全是强买强卖来的,郁缓缓挣扎,“教授!”
“说了,撒娇没用,小宝贝!”
这回,当真是手机都脱了手,啪嗒一声响,好在她这儿靠后,前方他那里听不见什么响,而其他人注意力没放到这后面,只有她自个吓的心肝都颤抖了,她抖着手去拿起手机,电话还没有挂断,只是她哪里还有脸再和他说什么?就算再厚着脸皮说,也不过是这事,而他不会答应,知道是徒劳无功的事情,没必要去做。
她挂下电话,将手机收回裤兜里,身子往后靠,所有重心都放在桌角,靠了那么一分钟左右,她站了起来。
阶梯教室里,课桌都是那种长长的,通常一排能坐十到十二个人左右的,整个教室像是被分割成五份,左边墙与左边课桌尽头之间一条过道,然后课桌,再是课桌与课桌之间一条过道。
课桌,最后右边课桌尽头与墙之间的过道课桌,墙与课桌间的过道稍显狭窄,课桌与课桌间的过道略宽,不过已经站满了人,郁缓缓只得从一边过道往前走,这样倒也好一些,至少不那么的显眼,但又有什么区别呢?待会儿她还不是要站在众人眼皮下。
郁缓缓如赴死一般一口气走到讲台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