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数落，那嗓音里却没一点生气，满满的全然是关心与宠溺。
那关心宠溺听得郁缓缓浑身一震。
她有多久没如此被关心过了？似乎从哥哥离开之后……心里一阵暖流划过，眼眶都禁不住一热。
“我，我没事，很快就干了，你不用给我擦……”
“要，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她回头，手忙脚乱的拒绝。
男人却半点不给她碰着，“不是说饿了？吃你的饭吧。”
“真……”
“缓缓乖。”
男人忽然弯下高大的身子，与她凑近，双眸注视她，薄唇温又柔的低哄。
郁缓缓脑子一片空白，后竟然像是个傀儡般的按照他说的做，是傀儡，却有思绪，随着身后吹风机声响起的时候，脑海里想的全然是他刚刚的那一声，“缓缓乖。”
缓缓乖——
他像把她当个小孩子哄样。
小孩子哄么？
不知怎么的，她就想起了白日里他曾说过的，那句：缓缓，有我疼着你不好吗？把你当老婆，又把你当小朋友似的哄着宠着不好吗？
不好吗——
缓缓，这样宠着你哄着你不好吗？
好。
很好。
郁缓缓几乎要沉沦，用尽了所有所有的理智，才克制下那么一点，说是克制，心底暖暖的感觉却怎么也散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