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
……
打了几个都没接。
宋一萱顿时愁眉苦脸:
“……靠!完蛋!”
另一边,安乐扔了手机,趴进兔子的臂弯,不管手机怎么震动,她都无动于衷。
强吻……
她面上又热了几分。
那次,完全是个意外。
她清清楚楚的记着,那是初二下学期开学第一天。
那一天,她初吻没了。
而且还是稀里糊涂,没反应过来就没了。
并且还是她强吻的别人。
一想到这,她便觉得头疼。
她那天就是有病!
开学前第一天,西城下了一场雪,但当天就化了大半,可化得雪水还没蒸发完,当天晚上就降温了。
学校就这样变成了一个溜冰场。
看着同学们或一人,或成双,或成群的在冰上自由奔放,不受控制的跳芭蕾,她自作聪明的绕开结冰的地方,转走太阳照不到,雪还没化的地方。
雪不深,有些硬,一脚踩到底发出簌簌的声音,那声音别提有别悦耳了。
她走的潇洒又高兴,走着走着,见了太阳,雪地就没了。
她那双小球鞋鞋底粘上的雪变得越来越黑,然后化在鞋底,走起路来,让她感觉像是穿了双溜冰鞋,一使劲都能在冰上溜三圈。
她好不容易平平安安的挪进了教学楼,鞋底终于不再那么的滑了。
可刚上楼梯,走了没几个台阶,猝不及防就被人退了一把。
她下意识抓住一边的楼梯扶手,想要稳住身形,可奈何鞋不争气……
她脚下一滑,不受控制的向一边滑去……
幸运的是,她没有跌倒,没有受伤,有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可不幸运的是,因为惯性,她把那个救她的人一下子撞到墙壁上,然后……。
嘴对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