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妹就在许氏这样的期望下嫁入了苏家。
起先苏玉妍的儿子办酒,苏玉嫃是没去的,一来是没邀请,而来吧!竹子办酒苏玉妍和顾家,包括许氏,从来就没有来过,她凭什么还去呢!
不过苏之茂娶媳妇,苏玉嫃还是得去,不为什么,就因为她再不想认苏荣昌,那也是她爹,府上做喜事,她身为长女不去,总是会说闲话的。
因而她也只能带着夫君和竹子前去参加婚宴。
周家是小门小户,人人都觉得是周家高攀了苏家,不过苏玉嫃见了周小妹以后觉得,苏之茂可真是走什么运了,居然娶到这样的媳妇。
不免想着,许氏最近还真是开窍了。
周小妹起先是不知道苏家的恩怨,对待苏玉嫃和乔氏是毕恭毕敬,给乔氏这个嫡母敬茶的时候,一点也没有不敬。
后面许氏跟周小妹说了,以后别跟乔氏还有苏玉嫃来往,说她们不是好人,但周小妹还是每日会去给乔氏请安,就光这一点,苏玉嫃算是讨厌不起她来。
许氏原本是不不满的,但周小妹到底是面面俱到,什么都做的很好,让许氏也挑不出什么理来。后面就索性不管她了,爱去大房请安就去吧!快点生个儿子才是正事。
不过也才刚刚成婚这么久,许氏急也没用。
周小妹对乔氏好,苏玉嫃自然也不会亏待了她,买了上好的收拾和绸缎拿过去送给她。
她家原本是普通人家,没见过这些好东西,但也不像别的人,见着好东西就两眼放光,她还是有规有矩的先道了谢,才收下,还说要给苏玉嫃的孩子做些衣服。
苏玉嫃也应了。
许氏不免对苏玉妍吐槽:“你说乔氏跟苏玉嫃身上有什么魔力啊!你弟妹刚进门不久,跟大房那母女相处好的很,不知道还以为是大房家的儿媳妇呢!”
苏玉妍愤愤不平的说:“那大房家的母女俩,不就是喜欢拉拢人心吗?娘,她到底是不是爹的女儿啊!如果不是,那她是更有理由抢走家业,还是没有理由。”
“这我也不太清楚,就说那陆丰,之前在浔镇就不是一个好相处的,如今人家还是府城的大老爷,那根本就不是你爹能比的。听说那陆丰膝下无子无女,不管苏玉嫃跟他是什么关系,现在摆在眼前的是,她认了陆丰做干爹,陆丰就是她背后的靠山,不然你以为就凭那个庄稼汉,种的米怎么就成了贡米了,全部都是陆丰在后面帮忙呢!我现在呢!只希望你弟妹快点多生几个儿子,这样我们还能有点胜算,不然输惨了。”
苏玉妍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贱人,瞧把她能的,我就不信了,没办法治她。你看我们一家过的这么憋屈,不都是拜她所赐吗?我是不可能放过她的。”
许氏也是叹息了一口:“现在人家有个大靠山,能怎么办!别说苏家了,就是顾家和苏家联手那也不是陆丰的对手啊!”
“那就让她死,永远消失在我们眼前。”苏玉妍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充满着杀气,连许氏都惊了一惊。
“妍儿,你可不要说气话,那苏玉嫃哪里是好惹的。”
苏玉妍不想她娘担忧,但在心里已有决计:“我知道苏玉嫃不好惹,我会小心行事的。”
说完就离开了。
许氏也不知道苏玉妍要做什么,但想着自家女儿向来就咋咋呼呼,顶多也就是去找找苏玉嫃的晦气,所以便也把心放肚子里去了。
不过这一次,苏玉妍可是要懂真格的了。
苏玉妍先是找了一些乞丐,到处传唱,说苏玉嫃是野种,说苏家大夫人不守妇道,搞的满城风雨,苏荣昌也没了面子。
乔氏不受宠多年,大家都是知道的,原本只是觉得苏荣昌宠妾灭妻,而且觉得苏荣昌眼神有点问题,放着漂亮的妻子不要,却宠爱一言难尽的妾侍。
不过如今听了传言,大家就认为,难怪苏荣昌不宠爱貌美的妻子,原来是不守妇道的人,全镇的人都开始可怜起苏荣昌来了。
苏荣昌也是要面子的,一个男人最在乎的就是这个,但又无计可施。但他是真真实实不会念及任何一点什么父女之情了,怎么能弄死赵临羡和苏玉嫃,就怎么来。
虽然陆丰在朝中有人,苏荣昌这些巴结着县令大人,也是打通了不少关系的,他现在只有一件事,那就是让赵临羡和苏玉嫃痛苦,要折磨乔氏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