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要怎么去呢?”谢小二很快就反应过来,他搔搔头说,“你没有请帖,办成我的侍女,这是很简单的事,但最困难的就是你爹那边,他都还没解除你的禁足,哪里会让你出去?”
这么一说,曲幽荧也成了泄气的球,恹恹的撅起了嘴,继续躺回去疼苹果。
谢小二也想不到好办法,与她一样,继续托着脸颊,唉声又叹气。
直到有一个声音在他们头顶上响起,“我有个办法,可以让你们去。”
两人先是一怔,随后抬头看清来人的模样,顿时开心的不得了。
“景烛!”
“乖。”
木景烛伸手摸了摸两人的头,然后大大咧咧的在曲幽荧身边坐下。
“要去江南水府,我可以帮忙。”
他不说自己怎么走出大牢,开门见山的直奔两人最关心的问题。
“你有什么办法?”
木景烛看了眼周围,他们所处的是梅苑的水上凉亭之中,周围都是水,云舒等下人们,此刻都在周围忙碌,没有人走上通往此处的九曲回廊。
但木景烛还是压低了声音,用只有彼此间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爹最近接到一份来自云阳乡的公文,说那里出了一桩诡异的案件,需要派人前去支援调查。”
“所以木伯伯才把你给放出来了?这是将功赎罪呀!哈哈!”
两人异口同声的取笑他,可是木景烛偏偏直打了谢小二一人。
看的曲幽荧笑个没完,惹来谢小二无数白眼。
他冷哼一声,说,“景烛,你继续说。”
“既然有案件,有死人,就必须要有仵作,只要我爹开口,害怕伯父不答应放人吗?”
“这个主意好!”谢小二立刻拍马屁的竖起了大拇指,“云阳乡是襄陵镇和江南水府之间必经的一个地方,也算是顺路,前后耽搁数日回来,伯父是不会生气的。”
曲幽荧倒是没什么意见,只会她始终觉得木景烛似乎隐瞒了什么。
以往襄陵镇以外的其他地方发来的案件,他都是只身一人,或者带着白丘和几个衙役出发的,是从来不会带她同去。
但这次,他却十分好说话,虽然是以此为借口,让她去江南水府,但江南水府和他是没有关系的吧?
所以在谢小二十分开心的回去准备后,曲幽荧还是拉住了木景烛的衣袖。
“怎么了?”
木景烛坐在她的身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是不是也想去江南水府?”
综合所有的可能,曲幽荧只想到这么一个最可能的可能了。
木景烛用那双好看的眼睛看着她,然后抬手揉了揉她软软的黑发,说,“是的。千犀昨日来寻我,说师父可能出现在江南水府附近,希望我可以一起过去,帮助她找到师父。”
“那她为什么不来寻我?”
“因为你和必安是一伙的。”木景烛大手往下,十分自然的将她的小手放在掌心里,一个个手指的玩着,“刚才你和必安是如何算计的?你以为千犀会不知道?”
被这么直接的戳穿,曲幽荧尴尬的笑了两声,“谁说的,我怎么可能。”
木景烛也不揭发她,就这么静静的坐着,吹着温热的风。
“哦,对了,提起师父,他前段时间给我寄来了一个盒子,里面放了一块玉佩,和一封信。”
木景烛眸色微动,问道,“信上写了什么?”
“江南水府,上书古卷。”曲幽荧从藤椅上爬了起来,穿好鞋子,“你跟我去房间里,我拿给你看。”
木景烛的神色在阳光下显得明暗不清,尤其是那双一直都很黑很黑的瞳仁,被阳光这样的照耀,逐渐镀上了一层抹不去的金色,远远望去,就像一只随时都会翱翔天地的金龙。
令人钦佩又有些畏惧。
他一声不吭的跟在曲幽荧身后,然后看到了那个玉佩,和那封信。
信上只是让曲幽荧调查上书古卷的位置,并没有其他具体的交待,而那个玉佩,则是最后保命的东西。
“就这些了,所以我才要去看看,以师父的脾性,他要求我这么做,多半也在附近。”
木景烛点点头,他和曲幽荧同出一门,从小由师父教导武功。但师父性子古怪,总喜欢教一些看似乱七八糟的东西,就比如曲幽荧学习的摸骨画皮之术。
画皮术早就失传,可师父却会。
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匪夷所思的东西。
因而他小时候总觉得师父是个不学无术的人,所以只肯学习他的武功。曲幽荧则喜欢和师父混在一起。
所以久而久之,师父每一次有什么任务,都是直接告诉曲幽荧的。
“既然如此,便一起去看看。你将东西收好,莫要弄丢了。”
“知道啦!”
曲幽荧收拾好东西,然后等待着去往江南水府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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