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路上,夏晚清和陆止归一前一后的走着。
终于陆止归还是追了上去,停在夏晚清旁边,“夏晚清你最近怎么了?”
“我怎么怎么了?”夏晚清反问到。
“有点反常”陆止归说到。
“哪里反常了,不挺正常的么!”夏晚清语气冷淡。
“你在生什么气?”陆止归有点受不了夏晚清这么冷淡。
“我哪有生气?”夏晚清继续装糊涂。
“别这样成么!”陆止归有点生气了,“我承认我那天是不该把顾城西叫来,但这不也是顾城西一个劲求我约你出来,我才帮他的!”陆止归似乎认错似地说到。
夏晚清听了,也明白了,“原来那天你给我打电话是早有预谋,原来你说要帮我补习功课也是预谋,你有考虑我的感受吗?我之前很讨厌顾城西你不知道吗?”夏晚清似乎是将几天来积压在心底的情绪全爆发了出来,“不过现在好了,在没和你说话的这几天,我有了更多机会和顾城西接触,我发现他也没我之前想的那么讨厌,反倒是你,令人厌恶透了。”说完夏晚清便走开了
留陆止归一个人在原地怔住了,他没想到夏晚清会这么生气,特别是那句“反倒是你,令人厌恶透了”久久回荡在陆止归耳旁,振聋发聩。
突然有人拍了一下陆止归的肩膀,陆止归回头,是骆枳。
“你怎么了?”骆枳用特有的轻声细语问到。
“我没事。”陆止归故作镇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