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多谢陛下。这第二轮比赛,我想让他们五人一起斗蛐蛐。”
此时云帝的脸色有些凝重,当着这么多权重的面,这般玩乐的事情,实在是有辱斯文。
“霓儿,为何要如此?”
“回陛下,霓儿本女儿身,这要是嫁人之后,便也是要相夫教子的,我平常也就只有斗蛐蛐的喜好,若是能得这样一人,岂不妙哉。”
郡主的话最终还是让云帝信服了,他也点了点头。
可是如今的状况对于在场的五人来说,却有些糟糕。不过这其中还是有人有过备课得。
花云若心里满是欢喜,他不知有多开心,这斗蛐蛐的事情,可是他最擅长的。他敢断言,这世上没有几个比他更厉害了。什么样的蛐蛐,战斗力最强,他也是了如指掌。
他做梦也未曾想到,如今这选择佳胥的时候,竟然是这般的儿戏,不过他也未曾说些什么,只知道,必须要赢得此次比赛的胜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切皆是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花云浅那边,也是到了离开的时候,她的心里明白,今日也必须离开了。
她和渊无冷早早的便商量好,要早早的出发,以免惊动了云琅。
此行的风险是很大的,且那个村子那奇怪的病症,她还未曾有任何办法将其克服,她目前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渊无冷在云琅家里的时候,几乎每天都睡得十分的安逸,从不担心些什么。本是商量好今日要早起的他,如今还在床上呼呼大睡。
等花云浅准备好一切,背了包袱之时,却仍未见渊无冷的动静。她早就猜到渊无冷定是还在昏睡中,于是她便气呼呼的冲向了渊无冷的房间。
这前行的路还很漫长,可偏偏渊无冷在这里似乎已经开始疲惫,享受着安逸的生活不肯向前,她必须要督促他,快快的去寻找四魂石,她的心里还时时盼着能和凌枫霆见面。
花云浅都站到了渊无冷的面前之时,他还是呼呼大睡,更是打起了呼噜。花云浅有些无奈,她看了看周围,桌子上正放着茶币,她迅速的去倒了一杯已经凉了的茶,倏地倒在了渊无冷的脸上。此时渊无冷惊醒,更是发出了杀猪般的喊声。
“花云浅,你是不是疯了?这才几更,你来我房间干嘛,是想吓死我不成?”
“你还好意思跟我提,你可知昨晚你说的什么。看来那些钱财我是拿的对,要是你想拿回去,最好快点给我起来,趁着大家还睡着的功夫,我们快快的启程。”
花云浅越说声音越大,她都不知道云琅已经在不远处观察他们好久了。
“我说你的嘴巴长着是作何呢?你就不能叫醒我,非要这样?肯定是要走的,不过没有必要这样吧,云琅也是成年人了,他知道该怎么做。”
此时渊无冷将心中所想之事皆是说了出来。
“你昨晚可不是这样跟我说的,怎么的,你这是在这过得太安逸,不想走了吧?你可还记得你曾经说过,你想见到穆飞烟。我看啊,要是这样的话,你这辈子都别想见到她了。我们什么时候能走出去啊?”
花云浅从未这般过激的和渊无冷说着,可是刚刚他的话,无疑中伤了她。
“花云浅,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伟大。你以为这辈子你能和凌枫霆在一起嘛?休想,你们注定有缘无分。”
本只是简单的争吵,可是问题进一步被放大。渊无冷只是想着能正大光明的走了,并没有什么不妥。虽然他昨晚上答应,可是这会他又后悔了。
“呵呵,这种时候了,突然和我说这些,好,你不走,我走便是。我真是瞎了眼了,本来以为你只是嘴巴上不饶人,看来如今连心都是这般的。”
她转身,头也没回,便已经往门外走去。此时云琅看着心疼,他还从来没有看到花云浅发这么大的脾气。
云琅虽然心疼花云浅,可是看着她那样的暴脾气,他又不敢上前去说些什么,只能默默的跟在后面。
一步,两步,花云浅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天色已经大亮,她便找了一个地方停下来休息一会。可是远处的声音还是惊动了她。她注意到了不远处是有东西的,至于是什么,她还不知道。
如今在这出了村子的地方,方圆几里都不曾看到有人家,她的心一下子就提到了嗓子眼。她只能将手中的剑紧紧的握住,躲在原地不敢动。可是随后她又怕那东西跟过来,便慢慢的往其他地方走着,想着能有一个可以躲得地方。
不过她才一动,那边的树叶也动的更厉害了。此时,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哎呀,原来是你啊,可真是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谁呢。你怎么找到我的?莫不是这一路都跟着我的?”
花云浅想到一路上总是感觉后面有人,原来真的是有人在跟着她。
“是啊,云浅,看你都要抛下我了,我心里很害怕。我说过,要好好的保护你的。今后不管你到了哪里,我都会追随你的。”
云琅走到了花云浅的面前,然后蹲下来,帮她捋了捋有些杂乱的头发,又帮她把剑拿了下来。花云浅刚刚是真的有些怕了,已经将剑握在手里很长时间了。
“何必这样呢,我给你说过,我去的地方很危险,我怕你跟着会一起面临危险的。”
“我不怕,只要跟你在一起,无论什么苦,我都是愿意的。不过请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如今这前面的路我是比较熟悉的。我一定会带着你从这里走出去的。”
云琅的心里满满的都是花云浅,如今他只想和花云浅好好的在一起。
而和花云浅吵过架的渊无冷,此刻静下来了的时候,还是有一丝丝的后悔的。明明花云浅跟着他出来,皆是因为他的。如今竟然只是为了这种小事,竟然就吵成这样,他还和她之前说好了要同生共死的。如今看起来倒是一个笑话了。
于是他也收拾了一番行囊,比花云浅晚出发了一些,可是路上岔道太多,他一时间走了很多的冤枉路,一路上均是没有看到关于花云浅的影子,哪怕是关于她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