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刻看着眼前人儿出逃,她无论怎么挣扎,奈何离门太远,门外之人着实听不见,她双眼带泪的看着花云浅从密道走掉了。
那密道,花云浅上次只探看了一半,实在是因为里面太黑,且岔道很多,一不小心就走进了死胡同,可她上次似乎已经探索出了规律。若按着记忆走,应该是不成问题的。
一步,两步,前方的;路越来越黑,且顺着微弱的烛光来看,仍旧有很长一段路要走。这可如何是好,眼看要走到了上次走到的地方,前方的路属于未知之道,后面会不会又有郡主的兵追上来。花云浅陷入两难的境地。
可既然已经迈出了这一步,无论如何都是要走下去的。这才走着走着,前面又出现了两条岔道,而且花云浅带进来的蜡烛也是用尽了。
前方之路或许一片黑暗,但还是有出去的希望,花云浅总觉得再走走可能就会走出去。
而郡主被包在被子里足足有一炷香的时间,门外才有人进来。
郡主挣扎了一番,狂风才注意到是公主,赶忙上前将郡主松绑了,郡主挣脱了束缚,第一时间便是找渊无冷和花云浅算账。
“渊无冷,你给我进来。”
站在屋内,郡主已然大声呵斥般的喊着。
渊无冷还以为是自己刚刚说的那些,郡主回心转意了,兴冲冲的快步走到郡主面前,向郡主行了礼。
“给我跪下。”郡主毫不客气的说着,更是拿着放在一边的鞭子狠狠的抽打了渊无冷一下。
本渊无冷对郡主是有好感的,说跪也就跪了,毕竟古代郡主都是喜欢耍大小姐脾气的。奈何接下来的一鞭子,渊无冷是怎么也想不通的。转而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郡主。
“看什么,好好给我跪着,花云浅果然说的没错,你就是个吃里扒外的东西。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你快带我去那个密道,我定要把花云浅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就不信了,我还拿她没办法了。”
“郡主,我从来都没有和花云浅一伙的,刚还一直在告诫您要提防着她。”
“如此说,这都怪我了?若是想保命,最好带我去找。若是找不到,你便去天上看着她吧。”
郡主的言语里没有一丝玩味的味道。
渊无冷倒是捏了一把的冷汗,这都是哪里跟哪里,为何郡主会认为他和花云浅是一伙的,莫不是花云浅又将什么脏水泼到了他的身上,倘若如此,他也一定要找到花云浅,让她好看。
“郡主,您不便担心,这阁楼本就是我的。那密道若是一般人进去,要么永远的留在里面,要么原路返回,很少有人能走出去。若是我去,定当帮郡主找到。”
渊无冷向郡主保证了一番,如今郡主本就生气,照着她的脾气,定是不会放过自己,还不如现在戴罪立功,将功补过。不过即使没有罪,没有过,他也要找到花云浅,好好找她算笔账,毕竟她可欠着他大把的银子。这不找到,那一千多两银子又该如何还。
“费什么话,快带我去。”郡主说着又给了渊无冷一鞭子。
渊无冷本是想反抗的,可是身边除了一大帮高手外,还有狂风和雷雨坐阵,他自是不敢轻举妄动。
“是,微臣这就带公主去。只是要备好蜡烛,火把,里面甚黑。且不宜多人前去,容易窒息身亡。”
“那你陪我,再加上狂风和雷雨前去。其他的人在原地等候。若是花云浅从别的地方返回,你们将她抓住,等待我的处置。”
郡主交代了一番。
一众皆遵从郡主的意思。
“郡主,这入口有人,还需派人在出口守着。那出口便是城外原废弃的一口荒井。”渊无冷又提醒着郡主,郡主也是按着渊无冷的提醒按部就班的安排了下去。
很快四人便进了密道,渊无冷在最前面探路,其后分别是狂风,郡主和雷雨。
密道已然是许久未有人走动,刚进去便有一股难闻的味道袭来。
“这里面是什么味道,这么难闻?”郡主从来未曾进过如此这般的密道,向来打仗都是光明磊落,从来不知一个小小的阁楼还有那么多玄机。
“郡主莫怪,这是里面放了一些驱虫的东西。味道是难闻了些,可是不曾会毒害人。大可放心,郡主只需跟着我前去,定能找到花云浅。”
“恩恩,你仔细走着,若是有何异常状况,定要及时禀告。”
郡主还是一遍又一遍的叮嘱着。
其实郡主此行危险之极,奈何身边所有人都劝阻了,郡主皆不听劝,还是要一意孤行,这才会随着护卫一同前去。只可惜现在的状况远比她想象的还要糟糕。
越是深入,里面能看到的东西越少,且越来越喘不过气。
而花云浅在里面兜兜转转了许久,走了好久才发现又回到了刚刚看到的岔口。里面就像是一个圆形的密道一样,两条路她皆走了,都是到了原来的地方。这就说明她走到这个岔道之时,路线本来就是错的。
花云浅又回退了一些,往上一个岔道走去,只不过那个岔道是三个路口。花云浅再回忆着上上个岔口,似乎是四个岔口。如此的规律,必定有什么秘诀可言。她也觉得越来越喘不过气来,可是还是得继续探索。
每个岔道口的形状皆同,唯有不同的是岔口处每个口的标志不同。
从进口处的五个岔口:金木水火土,到下一个四个岔口:金木水火。再到三个岔口是金木水,二岔口的金木,那么最后一个岔口应该是金。那么如此说来,五个岔路口皆有金,定是要按着每个岔道口的标口为金的口前进才会找到出口。
可是当花云浅按着自己脑海里找到的规律,走到口为金的最后一个口时,却发现是一个思路,并没有出去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