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笑着谦逊道;“我一个笨人,哪里敢与周郎比肩,只是给大家凑个趣罢了。”说着也来到书办的桌子前在一个书办的耳边低声说了句,那书办笑着在一张纸上便写下两个字来,这时候吕世也写完,都交给了吴涛。
吴涛拿在手里把两张纸展开,互相看看后大呼道;“妙妙,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
大家就都伸长了脖子等着兴奋的吴涛公布答案。
吴涛大笑着道;“这上面个写的都是一个物事----车弩,这正是解决了炸药包需要人力投送危险万分的妙法。”
大家一听车弩都恍然大悟,这是古代远距离的大杀器,要是把威力巨大的炸药包绑在长箭上射向敌城,那么就与价格昂贵的火炮的开花弹没有什么区别了,火炮的威力人所共知,但那东西也的确是太笨重太昂贵,不是一个小小的黑虎寨能够装配得起的,但炸药包和床弩配合就有了远距离的廉价的易于操作的攻坚利器。于是底下的所有人都欢呼起来。
赵铁匠见军师和陈三等都用热切的眼光看向自己,忙起身道;“车弩并不复杂,我们这些工匠的老把式能做。”
吕世对于赵铁匠的回答非常满意,赵铁匠接着道;“只是此法上箭过于繁复,要几十个人来共同绞索,看军师能否改进一些?”眼睛里充满了对无所不能的军师的一种热望。
吕世没有让他失望,轻笑道;“改革车弩却是不难,我们将车弩安放于鸡公车上(独轮车)由一人驾车,几人操作,这不需要我去怎么研究,我的学生就可以给你画出图纸来。”说着望向坐在角落里,自己的侄子兼得意门生张二郎,二郎在吕世信任的眼光中沉稳的站起道;“各位大爷叔伯,二郎定能完成老师交代的任务,将十人操作的车弩只用二人即可。”言罢就坐下继续想自己的心思。
赵铁匠和火器营队长一起拍手道;“如是,则我军无往而不利了。”
如果真的能将笨重的床子弩变成四人操做,那么这个射程远,准确度高,造价低廉,转运快捷的床弩装备火器营,在配上炸药包,那不但是火炮,就是那打几回就报废的榆木喷都可以淘汰了。到那时候,即便是面对千军万马,只要我们有了足够的车弩带着炸药包在千步之外就让他们人仰马翻灰飞烟灭,那天下------。
吕世见包括一项沉稳的吴涛都开始眯着眼睛,咧着嘴yy起来的样子,马上狠狠的敲起了桌子。
“醒醒吧大家,又跑题了。”民主一点就这样不好,一个会议下来,这主题不知道要跑到天南海北的什么地方,真是没办法。
一说正题黑虎星就站起来郑重道;“我们还是继续赵家堡一战的检讨,现在我先说我的错误,
第一,我被连战连胜冲昏了头脑,用骑兵攻堡寨,致使三十几个兄弟白白的丢掉性命。第二,我在二次出兵时候不该在阵前呈一时血勇说下狠话,让对方有了那个那个—”
吴涛马上接过道;“同仇敌忾之心。”
“对,就是那个同仇敌忾之心,又让我们破堡后多与抵抗杀伤,这——。”
吴涛忙拦住懊丧至极的黑虎星道;“大统领勿要自责,都是我这军师没尽到责任使然。”
黑虎星脖子一更道;“军师勿要与我开脱,我们要开诚布公深刻检讨以利再战,吃一堑长一智的道理我还是懂的,不弄明白,下次兄弟们的血还这样流吗?”想起无辜死去的兄弟黑虎星眼圈发红。大家都为黑虎星的坦荡心服口服。
“但是,通过这一仗我也看到了我们黑虎军的一个大大的弊端,请在座的兄弟参详。”黑虎星大声说道。大家就一起集中了精力。
“这一战我发现,骑兵进城后展开巷战却没了用武之地,我们的枪兵在旷野上可以说暂时没有敌手,但巷战时候由于扎枪枪身过长反倒是受制于房舍,只能在长街上奋战,但长街地域狭小,却造成前排厮杀后面看戏的结果,没奈让我的骑兵改成步军,与贼逐屋逐巷争夺,这简直就是拿我们骑兵的长处攻击敌人的短处,所以我这次强烈希望给枪兵配备短兵刃。”
吕世适时站起道;“对,大统领言之有理,现在我们的精铁还有富余,以后也会有炼钢厂,因此不会再愁原料,所以我决定,给每个枪兵配备短刀一把,短刀就按照马刀样式缩短即可,这样我们的枪兵就成为了打野战阵仗,也可以巷战杀敌。”
大家一听又给兄弟们增加装备都欢呼起来。
一切事情都是在不断的血的教训里慢慢补足成长,在不断的检讨中黑虎军慢慢的壮大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