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
昏黄而显得有几分旖-旎的室内灯光晕染之下,宽大而舒适的躺椅上,身材颀长健硕的男人慵懒地仰靠着,手里轻举妄着一杯红酒。
室内寂静。
室外寂静。
内心更是寂寥。
他一会儿喝酒,一会儿吸一口烟。
一手美酒,一手香烟。
放任了脑海里的那道身影,一次次地侵-占了他的思绪,霸占了他内心那一片最柔软的角落。
“呵!……我到底在想什么,我到底在做什么?”久久之后,他才自嘲地说道。
伸出手将还燃着的烟湮灭在烟灰缸里,他放下酒杯,起身朝着卧房走进去。
罂粟之毒,世人皆知,可偏偏有的人,明知是毒,依然接触,甚至已到了饮鸩止渴的地步。
从这一天之后,每一周的周五,方雪艳便去幼儿园接儿子,并且带着他去玩去吃饭。
说实话,她跟自己的儿子相处,又不是要拐卖了他;龙炎烈完全可以不跟着他们的,反正,他也是一副冷沉的表情。
形容得难听一点的话,方雪艳觉得他看到自己,就是一副便秘已久的难受之像。
所以,她十分不明白。
不乐意看到她,那么就不要跟着她和儿子不是更好吗?
她都承诺会在饭后送儿子回别墅的。
可是,他就偏偏不愿意……
周而复始的,方雪艳渐渐地也习惯了,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他都不觉得忍无可忍了,她何必固执。
所以,方雪艳每周五等于是固定地跟龙炎烈以及阿泽见一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