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止痛片。”伊桑简单回答。
孩子的母亲呢?
回到一楼,维卡看到了奶粉罐子,她一瞅,奶粉罐子已经见底了。
“孩子的妈妈会不会去买奶粉和退烧药了?”她问。
朱利安回答:“药店我们刚才经过,离这栋房子步行不用10分钟就能到。”
是什么原因,让这位母亲抛下生病的女儿和嗷嗷待哺的幼子?
维卡想了好几种可能,似乎都有道理。
没过多久,医护人员和儿童保护机构人员就赶来带走了两个可怜的孩子。
亚恒也几乎同时赶到。
他一脸严肃地问朱利安:“有什么发现吗?”
“个人感觉不太对劲儿。”朱利安一碰到亚恒,露出白森森的牙齿。每次看到这个小白脸就手痒,想揍之,“这个案子结束后,要不要去比划比划?”
“没空。”亚恒没好气地回答,“阿奇尔,开血迹扫描仪。”
“哎?”朱利安见拿机器的壮士愣了一下,似乎认识对方。
不过,这人身材如同坦克般,想忽视实在是太不容易。
阿奇尔有些腼腆地笑了笑:“教官您好。”
朱利安说:“你们鉴证科还真是厉害,阿奇尔可是我带过的最好的队员。”
亚恒没有回答,不过他的鼻孔朝天的得意表情出卖了他。
机器一打开,光束射出,只要有血迹的地方,就算被清洗过,也能显影。
“我们要工作了,闲杂人等,麻烦回避。”亚恒开始赶人。
“亚恒前辈,再见哈。”维卡友好地挥挥手。
四人立刻又驱车赶往烈奥尼德的家。
烈奥尼德没有孩子。也没有结婚。
屋子里乱糟糟一团,臭袜子和酒瓶到处都是,就像一个正常的单身汉的猪圈。
房子里没有可疑的地方。走了一圈,维卡见得最多的就是一样东西——酒瓶。
空酒瓶、易拉罐遍地都是。
这简直就是天然的警报器,任何人一进来主人就能知道了。因为每一脚都能踩到或踢到一个酒瓶。
四人在屋子里没有发现什么,又来到了车库。
车库里没有车,谷仓那边也没有。
朱利安接通劳拉:陛下您能查到烈奥尼德名下的车吗?
劳拉说:当然,像这种危害公共安全的罪犯,虽然已经出狱多年,始终被监控。监控系统连他常去的路线和轨迹都有记录。哦,让我看看.......
哦,这个个人的行为非常有规律,或许是监狱里呆久了,出来后,几乎就是家庭、超市、酒吧三点一线,哦,偶尔也有去隔壁的桑佛镇。
朱利安问:“12号?”
劳拉回答:“是的。”
约书亚说:“他和阿努弗里耶夫认识。”
劳拉:我查到了,他们两个曾经是狱友。等一等.........这边的记录........最后一次,车子先去了去了桑佛镇,然后又去了比其尔水库,接着去了100公里外的废弃农场。最后又回到了比其尔水库。根据历史记录,这辆车在两个月前,还去过比其尔水库一趟。
比其尔水库的位有些偏僻,两个月前,这两人还活着。
维卡看着两个月前烈奥尼德的车行轨迹:富金镇——桑佛镇——比其尔水库——桑佛镇——富金镇。。
从两人的家中看,并没有发现钓鱼设备。那么跑那么远去水库就有些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