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青年们连忙追去。
“莫追,恐有埋伏。”秦啸大手一挥,制止了白袍青年们。
白袍青年们马上停了步。
秦啸狐疑地审视着白袍青年们,“你们是?”
温少喧掀开车帘移动轮椅到秦啸的身前,解释道:“他们是我的暗卫。”
秦啸微微皱眉,提点道:“虽皇上并无明文规定文臣不可私养暗卫,但你毕竟不是武臣,往后莫一次召这么多人,恐遭有心之人利用打击。”
温少喧垂首受教,“是。”
秦啸这才转开目光,看向地上黑衣人们的尸体,疑问道:“今夜到底是谁想置我们于死地?”
温少喧吩咐道:“郑来,你去搜一搜,看看他们身上是否有携带信物。”
“是。”郑来颔首,搜寻起了黑衣人们的尸体,没一会便从一名黑衣人的怀中翻找出了一枚刻有沈字的木牌。
“这是沈氏族牌。”秦啸怒从中起,“你早几日才助沈德言摆脱罪名,他们这么快就过河拆桥,真是欺人太甚,本将定要将此事禀告皇上,让他看清这些无耻之辈的嘴脸!”
他说着,转身就欲解马。
温少喧恐秦啸急怒之下口不择言行差踏错,忙道:“我也一同去。”
沈允吾见此,偷偷向后抹了一把被刺死在树上的黑衣人身前的血,涂在了花一荻的手上,举起花一荻的手,朝温少喧道:“花一荻不仅醉酒,手还划了一条口子,我身为他之主不能就此离去,就不随你们一起回宫了。”
事有轻重缓急,温少喧也没计较沈允吾与花一荻的亲密,点了点头,重新入了马车。
秦啸本想一人策马回宫,但现温少喧也一同前往,就改入了马车,由马夫策马回宫。
沈允吾看着马车渐渐消失在远处,和花一荻一起由白袍青年们护送着回到了宰相府,一入府内,她便告知郑来自会帮花一荻包扎,遣下了白袍青年们,带着花一荻去了客厅,支开门外的丫鬟去取金疮药后,猛地转身刮了花一荻一巴掌,怒不可遏道:“花一荻,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花一荻的脸上瞬间显出了鲜红的手印,他用舌尖顶了顶含血的口腔,仍旧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郡主这掌挺重,看来十分生气,你不也不希望秦少喧死,我这么做……”
沈允吾厉声打断了花一荻的话,“我想不想秦少喧死是我的事,今夜若没那群白袍青年,若秦啸醉酒没醒,你早就死了,在那逞什么英雄,早前你屡次威胁我,我都未上禀贤王,今夜你竟主动撞到跟前来,你以为你坏了贤王的事,贤王能放过你,你这是拿自己的命换秦啸和秦少喧的命,你是不是疯了!”
花一荻没想到沈允吾竟如此在意他,有些诧异地看着沈允吾,随即呛然一笑,“我没疯,我只是在做我该做的事。”
沈允吾怒喝,“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才是镇国大将军府的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