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小角落里面,还放着数不清楚的礼物。
这样的场面怎么能不算盛大。
只是在奉颜歌的心中,他觉得自己可以给她更多,但因为一些难为的原因,让婚礼打了折扣。
奉颜歌的家族什么,傅双双一概不知。
就从何宝娜来看,估计对她有些排斥。
但奉颜歌是谁,只要自己喜欢,只要他想要,管谁排斥不排斥。
“这些足够了。”真的够了,对她来说,从不敢想的东西。
“不。”奉颜歌神情严肃,目光深沉炙热,“这些当然不够,别人可以有的东西,我的女人当然也会有,相信我,将来一定给你补上。”
傅双双一边抹着眼泪,一边重重的点头应好。
心情不安,却又是享受。
享受着他给的承诺,享受着他的一切。
她上辈子肯定是像雷锋一样的好人,这辈子才会遇上奉颜歌。
“呜呜……”他怎么可以这么好。
每次看她哭,他就心烦意乱,现在他心中也涌上了一股暖意,似是感受到了什么是幸福。
轻声对她说道:“是不是该帮我戴上戒指了?”
他们的举动在所有人的瞩目之下,她指尖在轻微的颤动。
傅双双看着小花童手上的戒指,鬼使神差的想要去伸手将那戒指拿在手上。
想学着他给自己戴戒指的模样,帮他戴上戒指,穿过他的无名指,让他的心尖也为之一颤。
却是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一声,“少主。”
这个声音冰冷刺骨,将今天艳阳的光耀都给遮挡了一般,瞬时温暖的心,沉入了冰窖之中,冰凉得让人瑟瑟发抖。
刚刚将那戒指拿到手心的瞬间,傅双双的手就僵硬在了半空中。
金英是从别墅赶来的。
若不是他打电话多次询问宫顷,怕是还不知道奉颜歌今天要和傅双双举行婚礼。
婚礼若是进行了,奉颜歌人前人后可就摆脱不了傅双双这个负累了。
奉颜歌眉头深皱,默默进行婚礼的这件事情,他特意吩咐不让金英知道,也是不想看到自己手下因为自己的事情操心。
现在他既然来了,奉颜歌淡淡道:“你是来阻止我结婚的,还是来恭贺的?”
金英忠心于奉颜歌,定然不会做有悖于奉颜歌的事情,更不会将这件事情直接告诉老夫人。
只是他既然知道了,也是要竭力阻止的,冷眼看向了傅双双,金英恭敬道:“少主,婚礼还是需要牧师进行致辞的,不然婚礼也不算完整。”
奉颜歌迟疑的看了一眼那边正装的牧师,牧师很自觉的站在落脚里没有上前。
这个牧师请过来,本身也就是装壮样子。
他最不喜欢别人在自己面前指手画脚,凭什么牧师说他们是夫妻他们才是夫妻。
什么事情都应该是自己说了算才对。
但金英既然这么说了,看向了傅双双,问道,“你说呢?”
傅双双一怔,抬头之际,正好和金英对视上,连忙又低下头去,金英的出现无非是提醒了她。
傅双双咬唇,艰难道:“你随便吧。”
金英看奉颜歌态度坚定,力争道:“牧师的致辞是赋予了神的意义,更是对未来生活的祝福,还是很重要的,夫妻二人的幸福建立在夫妻两人身体健全的基础上,若是有一方的身体或者精神上有损害,势必对另一个人的幸福产生很大的影响。”
这话,根本就是说给傅双双听的。
“是吗?”奉颜歌最不喜欢别人说什么主神论。
金英思维迅速的运转着,“少主也该考虑下傅小姐的感受。”
说道傅双双的感受,奉颜歌倒是顿了顿。
“行,那就听你的。”
金英见状,深沉的面色不改,转而走向了牧师身边,说了两句,那牧师笑得更灿烂了些,怕是终于觉得自己不再是个花瓶,而是牧师了。
牧师嬉笑问道:“奉先生,上帝使你活在世上,你当以温柔耐心来照顾你的妻子,敬爱她,唯独与她居住,建设基督化的家庭。要尊重她的家庭为你的家族,尽你做丈夫的本份到终身。你在上帝和众人面前愿意这样吗?”
奉颜歌自然而坦荡的答道:“我愿意。”
牧师转而对着傅双双这样问了一遍,“傅双双小姐,你愿意成为奉颜歌先生的妻子吗?一辈子爱护他,守候着他,为他的事业家族幸福而牺牲自己的所有,甚至是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牧师对傅双双的致辞中,明显与之前的有些差异。
傅双双一字一句的全权听在了心里。
金英冷眼观看着一些,面目冷静,内心却是在翻滚,手掌紧握,全是汗珠。
昨日还说要离开的女人,今天却要和奉颜歌结婚,真的会为奉颜歌着想吗?
他该相信她吗?